这些新闻虽是网络新闻传播速度极快,但若是要追究,也并非格外的不容易,找到了高手的话,不出几日就能追溯到源头。
顾祁琛闭目养神,听完了才波澜不惊的问:“安德,和安知晓有接触?”
“是的,十三号是安小姐的生日,那日她和方淑梅生了气,一气之下出了门,赶走了司机偷偷摸摸的进了夜总会,而那天安德也在夜总会里。”
顾祁琛打了个哈欠继续说:“你确定他们之间有交流沟通?”
“他们开了房。”
……
顾祁琛终于没忍住睁开了眼。
他终于想到了什么可能什么的不可能,为什么那女人和许安晴有几分相似的轮廓,还不是那人就是安知晓!
竟想着狸猫换太子瞒天过海。
嗤。
顾祁琛晃了晃脖颈,冷笑道:“安家最近真的太不老实。另外安德你别动,我去亲自会会他。至于安知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顾家明天晚上好像有个晚会,邀了安家人出席是吗?”
助理查询了下,解释说:“是的,还有大量记者,毕竟之前的退婚一事闹得是沸沸扬扬,顾家和安家急需要这般挽回场面和脸面。
”
“那我就去。”
顾祁琛冷笑,“我也该让她们尝尝苦头,让这些舆论八卦转个方向。”
于是许安晴第二天就被顾祁琛拉走去挑选了衣服做了头发,她懵了,后知后觉:“你要带我去哪儿?”
“一个晚会。”
许安晴神经大条:“有吃的吗?”
“有酒有菜有甜品。”
那就行。
但老实说许安晴并未参加过这般璀璨夺目的宴会,虽是她也是披金戴银有些姿色,但对上那些气质如菊的千金小姐,还是有些自行惭秽。
众人唏嘘声不小,指指点点的声也不小。
“顾少怎么带了别的女人来这种舞会?不怕安家小姐闹脾气?”
“我看是顾家安家貌合神离吧!”
“这个女人似乎有些眼熟啊……”
……
许安晴不明白为什么,这不就是个普通的舞会吗?
有人来邀顾祁琛,顾祁琛叮嘱她乖乖的找个角落里吃东西,就离开了,许安晴还未找个地方坐下,就被打扮的光彩夺目的安知晓堵住了路,安知晓晃着杯中的酒,得意洋洋道:“敢和我比喝酒吗?”
许安晴料她不敢再众
目睽睽下动手脚,立刻道:“有何不敢?”
二人在一间包厢里喝的起兴,几瓶名贵红酒下去二人都有了醉意。
许安晴嘟囔着:“我不是故意要抢顾祁琛的……”
安知晓笑:“谁稀罕他啊,要不是他有几个钱,有权势地位有那张脸,恐怕也不会有这么高的人气。”
也是啊。
许安晴越想心里落差越大:“我也觉得我配不上顾祁琛,他高高在上不近世俗,本来就和我不一样,但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他碰上了呢?”
安知晓翻了个白眼总结着:“命?”
“对,命。”
许安晴认命的往嘴里继续灌酒,灌的自己连酒瓶都举不起来了,趴在桌子上睡的昏昏沉沉的。安知晓晃了晃她,没见她醒。
“咔哒——”门开时,安知晓已经褪去面色酡红的醉酒模样,她神态清冷高贵,眸色淡漠疏离,依旧如雪夜月色高不可攀。
有人从角落里跑过来停在她身边:“小姐,我都安排好了,一会就有人过来了。”
安知晓满意的笑起来:“好。”
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唇角的酒渍,掏出小镜子来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满意的眯起眼:“我还没见过
顾祁琛暴跳如雷的模样,就是不知道这次被设计,顾祁琛是选择两败俱伤还是会委曲求全。”
不过这些,很快应该就见分晓了。
安知晓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偷偷的钻进了她身后的房间,她不重不轻的道:“好了,叫人来吧。”
顾祁琛确实戒备厌恶安知晓,那人表面淡薄名利为人处世都让人称赞,但骨子里她也不是个彻头彻尾的白花。
不过她也是白的。
白莲花。
差了一个字,可差的是云泥之别。
顾祁琛问了好多人,最后才得出回答说安知晓带着许安晴去了二楼休息室。顾祁琛越发的不安,他急忙上了二楼,还没来得及推开那房间,突然听到了楼梯口传来的熙熙攘攘的议论声。
“安小姐火急火燎的把我们叫来做什么?”
“有事就说嘛。”
“对了,说起来,许安晴不是跟在你身边的吗,她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
是那批八卦记者?
顾祁琛皱起眉,怎么许安晴竟然没跟着安知晓?那许安晴在哪儿?
顾祁琛来不及慌张直接就推开了这扇门,待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登时气的目眦尽裂。
有个男人正在扒许安晴的衣服。许安晴倒在桌子上睡的昏昏沉沉,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感知。
顾祁琛冲过去。
安知晓扶着顾母来到这扇门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