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灵悦虽然带着帷帽离开了,但是这事情却被旁边厢房里和几个将军一起吃饭的呼延灼听得一清二楚。
他现在才明白,祝灵兰为何让自己在这里宴请几位将军,原来用意在这里。这是在报仇吗?
现在的郡主倒是比之前更聪明了。呼延灼觉得畅快,甚至想现在立刻去看看祝侯爷气急败坏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起身道:“本将军是老侯爷也曾是老侯爷的部下。侯府里出事,本将军岂能坐视不理?诸位在这里稍坐,本将军去去就回。”
“呼延将军,这到底是侯府的丑事。你去了……”曹将军摁住了他的胳膊,让他别多插手。
“哎……,老侯爷神武,当时大杀四方。如今的祝侯爷是有些文弱,只怕会被欺负。”呼延灼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哪里有一点点的担心,就是想去看热闹。
这些和呼延灼一起同生死的兄弟自然是看出来他所想,只叮嘱了一句:“差不多就算了。”
“走喽!”
呼延灼看着把得严严实实的厢房门口,嗤笑一声道:“把住了门,能挡得住里面的声音传出来吗?赶紧让开!”
说着话,呼延灼就要闯进去。门口的侍卫虽然想拦着,但是奈何他们根本就敌不过呼延灼。
呼延灼两下就将门口的侍卫放倒了。楼上动静也惊动了楼下的散客。大家纷纷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呼延灼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大大咧咧地推开了门,听到祝侯爷愤怒地说:“王爷,灵悦是我侯府的女儿,想怎么样是我们侯府的事情。”
“祝侯爷,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呼延灼走了进来。
“这里没你什么事情,走开!”祝侯爷没有好气。
呼延灼也不生气,不紧不慢地说道:“本将军和同僚一起在旁边吃饭,听着这边有些动静,没想到……”
“住口!”祝侯爷和齐涵毓两个人同时呵斥道。
“这不仅仅是我们听到了,只怕下面的那些吃饭的人也都听到了。”呼延灼说着话指着自己打开的房门。
祝侯爷气得想要跳脚,他不想被人看笑话,拂袖离开!
呼延灼转身过来,说道:“毓王殿下,末将本来是想来劝劝祝侯爷。没想到……唉。末将告辞!”
“管住你的嘴。若是让本王听到任何一句风言风语,本王绝不轻饶!”齐涵毓警告道。
呼延灼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王爷!下官自然会守住秘密。只是今日听到此事的不只是下官,若是其他人说了出去,都怪到下官岂不是冤枉!”
“别当本王是傻子!”齐涵毓呼道:“滚!”
“哎!末将这就滚!王爷可别气到了!”呼延灼这话说得中气十足,根本没有一点卑微的意思。
他回到了旁边的厢房之内,拿起了酒壶就往自己口中倒了一壶酒,道:“好酒!”
“要我们说,你这是心里舒服。自己维护了那么长时间的小丫头快有翻身之日了。”曹将军又叫了一壶酒。
“不许胡说。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是庶女不检点!”呼延灼说道。
曹将军几人举杯和呼延灼碰杯,相视一笑。
祝侯爷回到府里的时候,祝灵兰早已经回府了。她正悠闲地喝着茶打发着无聊的时间。杜嬷嬷跑了进来说道:“郡主,侯爷关了二小姐禁闭,主院里正闹得不可开交。听说二小姐要寻死!”
“寻死?她不舍得。”祝灵兰说道。
杜嬷嬷开心地说道:“这就是报应。”
祝灵兰抬眼看了杜嬷嬷一眼,会心一笑。道:“灵兰知道嬷嬷的真心待我。只是这些话不可乱说。”
“是!老奴知道了。”杜嬷嬷说道。
祝灵兰依旧喝着茶。
窗外的太阳晒了进来,暖暖的。祝灵兰想着自己之前一直忙,从早晨八点开始接诊,一直要忙一上午,随便吃口饭之后,下午还要继续。如果有手术,有时候会忙到凌晨。这样晒着太阳的日子,少之又少。
她抿了一口茶,道:“太阳真好。”
“可不是?老奴命人将屋子里的被子都拿出去晒了。等晚上睡觉的时候,晒过太阳的被子暖暖的,很舒服。”
祝灵兰问道:“香草呢?在做什么?”
“太医给开的药,香草正在煎药。一会儿就送过来。”杜嬷嬷说话的工夫,香草端着药走了进来。
药碗端到了祝灵兰面前道:“郡主,药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自己也没失忆,这些安神补脑的药,喝多了也不好。何况,这药还没喝就觉得苦。祝灵兰看着药迟迟不肯喝。
杜嬷嬷见状道:“郡主怕苦,去拿了蜜饯来。”
“罢了。”祝灵兰直接端起来药碗一口饮了下去。
外面刘嬷嬷推门进来,对着祝灵兰敷衍地福了福身子。她说道:“侯爷请郡主去前厅!”
祝灵兰将手里的茶盏放了下来,问道:“父亲找我去做什么?难不成看着庶母被打吗?”
“郡主,老奴也只是个传话的。侯爷找郡主做什么,老奴怎么知道?”
祝灵兰说道:“本郡主刚吃完药,太医嘱咐要卧床休息,就不能去了。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