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鬱州的几个新店没能如期开起来,这对一直坚守在鬱州的古木林十分郁闷。古木林满怀壮志要在鬱州闯一番天地出来,没想到干了好几个月,迎来送往的人一波接着一波,但愣是没完成开业的任务,虽说接了一些活在干,但是越来越多的退单使得他越来越焦虑。
为了解决开业的事情,古木林又催了古木森很多次,但古木森之前一直无法脱身。临近过年这个节点,是办事的好时机,也不是办事的好时机,没有一击即中的把握,古木森决定按兵不动,更何况眼下还有一个更急的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古木森这些天和无名侦探事务所一直保持着联系,毛小兰在凌晨给他发了一份电子邮件,里面附带了一份论文,这就是郑教授在评去年优秀导师时提交的一份论文,拿一个学生的论文换上了自己的名字,而这名学生还蒙在鼓里。
光凭这一份论文想为房世能讨回公道还是不太现实的,幸好古木森给的钱足够多,无名侦探社对郑教授24小时持续不断进行跟踪,拍到了这厮私会情人,到会所找小姐,最劲爆的是这厮居然和一名副校长共享同一个情人,还玩起了三人行。另外这厮伙同教导主任、招就办科长收受学生家长请托,为未达分数线学生办理入学、冒名顶替学籍等人大开绿灯。郑教授还从许多多家高价采购物资,收受回扣,侵吞科研经费。
这些都不算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这郑教授居然威胁自己的女学生和自己苟且,还造成多名女学生多次流产。原本毛小兰只是收人钱财为人办事,但得知郑教授居然做了这么多禽兽不如的事情,她恨不得马上撕破这个伪君子的嘴脸,也顺着郑教授这个线索一路调查,发现学校管理层里居然暗藏了如此多的蛀虫。
古木森在看到邮件后第一时间给毛小兰打了电话,毛小兰一边愤愤不平地骂着郑教授这个人渣,一边也理性地建议古木森不要擅自行动。“因为这些证据涉及到很多其他人,事态不会受你掌控。所以我建议你只需要来看看我们收集的这些证据真伪,然后付一笔款,剩下的我们自然会处理。”毛小兰认为应该通过司法手段解决,不然古木森拿到证据私自去找郑教授,可能会触及一帮人的利益最终还有安全隐患。
古木森听从了毛小兰的建议,带着房世能、房子铭赶去五羊。不出所料,看到毛小兰提供的证据,房世能这才得知古木森暗地里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感动得当场泪流满面。
“先不要激动啊!这个案子案情复杂,要恢复名誉和学籍的话还得证明你确实是被这个郑教授盗用了论文。所以我这里还有个事得请你这位当事人亲自出马的。”只见毛小兰拿了一只录音笔和一个手提包。
“这个手提包内暗藏了一个摄像头,你要尽可能把镜头对准郑教授,然后引导出他盗用你论文的话语。”毛小兰指着手提包上一个黑色的扣子说道,从外观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摄像头。
“这是录音笔,只需要把它扣在你的衬衣口袋就行。”毛小兰教房世能学会这两样东西的使用。
古木森给房世能拿了两万块钱,让他以认错的名义表现得诚心一些,约郑教授出来,然后把证据拿到手。
另外让毛小兰把之前刁难房世能的那几个学生也一并调查一番,看看这几个学生有什么把柄,通常来说人性出了问题、没真正因为犯错而疼痛悔改的人不会只犯一次错,届时还要这些学生做人证证明房世能的清白。
毛小兰和古木森都很默契地没有向房世能透露这次调查的费用,免得增加房世能心理上的负担。如果要大张旗鼓的善意不见得是真善意,而一直将善事默默进行的一定是好心人。
房世能的事终于迎来了柳暗花明,阮诗诗那边也传来了捷报。原本阮诗诗想一个人去跑银行融资,但是人太年轻,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脉是很难成事的,尤其是当前这个年代,很多人都有胆量去闯,也越来越多的人敢大步往前迈,但不是所有项目都能获得融资。
阮诗诗这次能打开局面,归根到底还是大院出身起了作用。虽然没有让父亲出面,但是母亲着实帮打了好几个招呼,再加上母亲介绍了一家会计事务所,帮着重新整理财报等资料,阮诗诗不单止能在眼镜店打开融资通道,还连带着没正式开张的鬱州三个新店一并融资。
“这就是人才!这就是专业!”古木森见到阮诗诗的时候,恨不得狠狠抱一下,当然这得在阮诗诗不是女人的前提下,更何况这房世能可是他的好兄弟,朋友妻,不可欺啊!所以他改为退而求其次,狠狠地抱了抱房世能,然后郑重地委托房世能代为拥抱以“奖励”阮诗诗。把房世能和阮诗诗闹了个大红脸,虽然这两人现在基本都黏在一起工作,但是据古木森观察,两人好像还没有像正常男女朋友关系一样,中间似乎总有一层看不见的隔阂,害得古木森都替他俩着急。
“谢谢嫂子!”古木森这一句感谢,把两人的隔阂磨得又薄了一些。可能有些叫自信心的东西,对男人来说真的很重要,等房世能把尊严挽回来,或许他会更自信一些吧!
正好股东几人都在,古木森一行顺利地签字画押,就等着放款,这次融资两百多万,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