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花费的时间太长，对他的威望损伤也有限。”
“还是打他一顿最实用，既出了气，又让他在公司颜面扫地，还可以测试公司上下对他的真实态度，同时，也是为蒋胜和陈亮两个老人家制造调整人事的机会，不过我还是万万没想到，我精心策划的机会，居然让你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齐吴宁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的体质似乎就是天生有捡便宜的运气，别怪我，要怪就怪老天的安排。”
杨林气笑了，要踢齐吴宁：“你是我见过的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最无耻的一个！”
齐吴宁躲开：“别闹，在向上面前不能打打闹闹，要说正事。”
杨林继续笑道：“好吧，便宜被你捡到了，总比被别人捡到了更好。其实高天山辞职，程武是想安排他的人陈宝定接任，而我是想安排我和文剑都认可的汤小敏。结果，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好在是你，不是外人，至少让我心理平衡了不少。”
夏向上插话问道：“依你看，通过打了程武一顿的测试，得出了什么结论？”
杨林站了起来，背起双手：“至少有两件事情出乎我的意外，一是程武在三江集团的内部支持度很高；二是陈亮和蒋胜面和心不和，在吴宁上任的事情上，已经很明显了。”
“现在的三江集团，通过程武被打、高天山离职、吴宁上任，已经迎来了全新的气象——支持程武的人，更加支持他，并且和他紧密地绑在一起。反对他的人，更加反对他，并且会被分化到陈亮和蒋胜的旗下，实际上分散了战斗力，很容易被各个击破。”
齐吴宁很是不解：“听你这么说，程武被打了一顿，反倒捡了天大的便宜不是？”
夏向上点头：“我认可杨哥的说法，程武是挨了一顿打，但却让三江集团内部的派系更分明了，并且由于你的加入，让陈亮和蒋胜的关系出现了裂痕。接下来，程武肯定会团结其中一人，分化另一人，最终三江集团会形成三足之势。”
夏向上饶有兴趣地问道：“程武这一顿打没白挨，说说看，他会团结谁又会分化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