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骆天行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脸上浮起一层笑:“我已经想的很明白了”。
“哦?”,骆昊然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明明是在笑,却偏生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像是他在处理一个很可笑的问题,对面的人是还不懂人生世事的少年一样。
骆天行也学着他的模样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好像还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如果朱媚之前的那些预感只是自己的推测,那么现在就是把一切都摊开在她面前了,骆天行明显的不高兴他们俩插手他的情事,并且直接的告诉他们,这件事与他们两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