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但是骆昊然还是坚持等到她在家里在休息一段时间再去上班,美名其曰养身体。
某个微风和煦的早晨,朱媚搂着骆昊然的腰,嘟起红唇,两只眼睛****的看着他。
骆昊然本来一直板着脸,冷不防的看见她这个表情心里不禁一软,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收进怀里:“工作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恋恋不忘?”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在上班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想要放假,可是在放假的时候又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朱媚不依,抱着他的腰撒娇:“可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
只是没有想到骆昊然想也没想的就脱口而出:“那我陪你”。
朱媚拿食指戳了戳骆昊然的脸,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公司怎么办?”
“嗤”骆昊然嗤笑一声把她胡作非为的手拽住:“又不是只有在公司里才能工作,到时候叫小赵把那些文件什么的都送过来就好了”。
见骆昊然是铁了心不让她去上班,朱媚娇嗔着瞪了他一眼,明明想要表达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气,但是在瞪过去的时候就不自觉的变成了含羞带怯了。
骆昊然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眼神似的,自在的捏了捏她的腰,撇
撇嘴道:“你怎么还没有补回来?全身上下都没有二两肉了”。
听他这么说朱媚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似乎真的没什么肉了。
转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骆昊然就心疼的捧着她的脸,柔声道:“多吃点肉补补”。
距离她被绑架的那几天来来回回已经十天了,但是那个时候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的感触还是让她觉得恍若昨日,漆黑的小房间,以及那些穿心刺骨的恐惧。
朱媚淡淡一笑,问道:“昨天晚上你睡的好不好?”因为之前绑架那件事,她几乎天天都会做噩梦,一个人无力的在床上挣扎着,但就是不会醒过来,就像是摆脱不了梦里的桎梏。骆昊然就会把她叫醒,所以这几天,几乎骆昊然夜夜都没有睡过什么好觉。
骆昊然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眉心微皱,把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昨天你睡的很安稳”。
朱媚咧嘴一笑,继续说道:“其实昨天我都没有做什么梦,想来应该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她又抱住他的腰像只猫咪似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抬起来用那双****的眼睛含笑看着他:“我要上班”。
骆昊然被她逗得一笑,朱媚平时虽然会撒娇
,但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娇憨的时候,忍不住的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敢情我和你说了大半天你还是要回去上班?”
朱媚连忙点点头:“是啊是啊,我只想为老板你多赚点钱”。
看她笑得欢快,骆昊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眼眸沉了沉,一下一下温柔的顺着她黑直的长发,缓缓开口道:“那个绑架你的人,你见过吗?”
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害怕她回忆起那些事情的原因,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提过绑架这件事,只是她自己偶尔回想起朱轻语那张看起来有些狰狞的面孔。
冷不防的听骆昊然这么问,朱媚心里突突一跳,不知怎么的就说出:“没有”,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的反应有些过激,又咧嘴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骆昊然是什么样的人朱媚很清楚,虽然她从来只见过他温柔的一面。
若是朱轻语这件事被他知道,朱媚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的下场一定不会多好看。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是她不舍得不是她袒护她,只是下意识的就不想要骆昊然知道这件事,或许是替自己的父亲对她感到愧疚,又或许是不想要骆昊然知道朱轻语和她的这一层
关系。
她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天朱轻语拿着匕首说她和她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时的表情。
浅浅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她也只是想要父爱而已。
骆昊然注视着朱媚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又轻轻的把她向自己的胸前拢了拢。眼底闪过一丝深意,媚儿分明是知道些什么,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意给自己说呢?
骆昊然没有再说什么,一时间整个房间里有些安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两人心思各异。
这件事的调查是初阳着手的,事情虽然算不上顺畅但是多多少少也有那么些头绪。所有的一切蛛丝马迹都指向朱轻语。
加上之前朱轻语对朱媚做过的事,这么一想这一切都不那么难解释了。可是,骆昊然的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就算你朱轻语再怎么身世不好,再怎么受委屈,你最最不该的就是动了朱媚的心思,上一次原谅了你,这一次不可能就那么简单了!
朱媚猛然仰头就看见了骆昊然这一副表情,心里不禁骇然,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了?”
见她一脸焦急的表情,骆昊然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点头还是摇头。如果承认,那么根据之前朱媚对绑架
她的人的袒护,说不定到最后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摇头,他又不愿意骗她,全世界,他最不愿意骗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