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媚无奈的瞥了孙喜儿一眼,秦逸像是那种缺钱的人吗?
就凭着他秦家大少的这个身份就有无数的女人会前仆后继的往上贴,他不过……,其实朱媚也吃不准秦逸到底是怎么个态度,但是谈恋爱这种事,想到这里她抬眼看着一脸幸福的孙喜儿,果然还是别人插足不了啊。
对面的孙喜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叫了一杯饮料,嘴里咬着吸管含糊不清的说:“其实有时候我一觉睡醒也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一没钱二没色”说道这里孙喜儿把眼神对上朱媚的,认真的问道:“你说他到底是看上了我什么?”
刚才还一脸凝重的朱媚瞬间被孙喜儿逗笑,笑着说:“傻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还会在乎他有没有钱长得帅不帅吗?”
朱媚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根针,之间之前还兴致盎然的孙喜儿像是被一个被戳了一针的气球,偃旗息鼓的耷拉着脑袋,眼睛无神的看着桌子上面的杯子。
“怎么了?”朱媚看出来孙喜儿的不对劲,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追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耷拉着脑袋的孙喜儿先
是一愣,接着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儿?我现在胃病都已经好了”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她经常会不舒服,突然间就脸色煞白,而作为同桌的朱媚是时常目睹这一切的,久而久之她的书包里面都会背着一瓶胃药,以防什么时候她的药吃完了。
看她真的没事朱媚的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脸上又重新洋溢起笑来,眼前浮现出那些年的高中时代:“那个时候你动不动就犯病,吓得我课都上不好,害怕你突然就倒了下去然后起不来”。
孙喜儿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哪里有这么恐怖啊”,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知道那个时候最关心自己的人就是朱媚了。
“怎么没有”,朱媚嗔怒的看了孙喜儿一眼:“我记得以前有一次你走在我旁边突然说肚子疼,我问你去不去医务室你说不去,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都倒下去了,差点把我吓傻了”,朱媚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仿佛那件遥远的事现在依然觉得恐怖万分似的。
“哎呀别说我了”孙喜儿拉起朱媚走出店门,“明天就是你二十五岁生日了,按照四舍
五入明天你就算是虚岁三十了,走走走,好好挥霍你人生中二十四岁的最后一天”。
朱媚听她这么说一脸严肃的拉着她的手在原地站住,“假如用四舍五入来算,我今天应该是二十岁的最后一天”。
孙喜儿本来以为她一脸严肃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想到她一本正经的和她在这里讨论四舍五入的,不禁笑的直不起腰来:“好好好,你今天二十岁,哈哈哈”。
朱媚也不在乎孙喜儿笑的前俯后仰,抄起包拉上孙喜儿就走进了‘战场’,反正今天是她二十岁的最后一天。
……
半掩着门的书房里,骆昊然低斜着头,手里拿着一个木制的东西摆弄着,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
阳光斜斜的从窗户洒进来,落在他的背上,似是在偷窥他到底在干嘛。
最后一个步骤终于完成了,骆昊然满意的看着手里的东西,露出满意的笑容,又小心翼翼的把它收到一个盒子里。
放在桌子上的行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但是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似的,慢慢的把盒子放好才接起电话。
“昊然,东西准备好了”。
“恩”,骆昊然抬
手松了松领结,漫不经心的问:“还有事吗?”
“*”那头的秦逸忍不住的吐了一句脏话,“早知道你是这种重色轻友的骆昊然我就不帮你了!做事做好了就要过河拆桥”。
骆昊然不为所动的淡然笑了笑,“没事我挂了”。
秦逸本来就是装出来气势,听到那头真的要挂了连忙用谄媚的口气说:“别别别,骆少骆少,帮小弟一个忙”。
骆昊然不吭声,等着他说话。
秦逸在那头难堪了一会儿,最后才用极其别扭的口气快速的说了一句:“朱媚喜欢什么类型的内衣?”
骆昊然先是一愣,最后听明白对方问的什么之后一张脸都黑了,话都没有说一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还有半截话卡在喉咙里的秦逸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有些傻眼,又怎么了?他是怎么又惹到了那位大爷了?
想了想又把电话打了过去,毕竟人家是老大,他什么都得受着。
骆昊然冷眼看着桌子上面不断叫唤的行动电话,修长的手指一伸就摁掉了。可是没一会儿又不依不饶的响了起来,骆昊然干脆不管了,关了静音丢在一边。
可是没一会儿他又
把那只行动电话捡了起来,脸臭臭的划开上面的解锁:“秦逸,我警告你!你……”
“得得得”秦逸还没有等骆昊然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大哥,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你在激动些什么?”说完又觉得好笑,电话那边响起邪邪的笑声,“我说至不至于,就那么一句话你就挂兄弟的电话……”
这一次轮到骆昊然打断他的话了,听着他流里流气的话骆昊然脸色更加黑了,冷冷的出声警告:“至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