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儿。
上前一步覆住他放在鼠标上的右手,朱媚开口道“你还记得我后背的那颗在蝴蝶骨上的痣吗?”
骆昊然没有想到朱媚会有这么一问,眼前浮现出她光洁的背上面那颗痣点点头。
见他点头,朱媚继续道“在我很小的时候发过一次高烧,就是六岁的时候,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他当然记得,那一次她高烧三十九点七度,他整整有半个月没有见过她。
朱媚松开覆在骆昊然手上的手,就着身后的位置坐了下来,“那一次我在医院吊了很久的水温度都没有降下来,我姨妈在一座山上的寺庙给我求了一道符,说挂在我身上就可以了,本来我爸妈也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我妈说那道符刚刚挂在我脖子上,我绯红的脸就开始变回原来的颜色了”。
这些漫无边际的话题和他们之前谈的话题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骆昊然的眼里没有一点不耐烦,认真的听着。
此时朱媚突然停下来,骆昊然不禁问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