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都说的这么坦白,但是吴泽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过了,之前这件事关于有害物质就是他爆料出去的。
那块土地本来就是他们故意让骆氏中标,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陈总那边也是他们计划好的。
这件事完成的很顺利,但是没有料到后来骆昊然会狠下心炸掉那块地皮,也没有想到竟然会通过董事会的同意。
尽管有些不厚道,但是在商言商,商场本就是这样。
而且这是事实他没有什么好内疚,不过是他们设好的一个局给他,他恰好顺利的钻了进来。
但是捏造不存在的事实,他有些做不到。
捏造事实说的大一点,就是诽谤,说的小一点就是造谣。
承担的法律责任是不容忽视的,他从来不做违法的事。
他有自己的原则。
老人看着吴泽眼里明显的犹豫,不成器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骆言的儿子,没出息!
做事拖泥带水,不干净利索就算是手段再高明再看的清道路都没有用,做大事情的人就是要果断!
老人坐在那里,脸色沉了下来,嘴角抿成一条线,看着窗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不知道他的好儿子哪一天会
开始背叛他,从现在的迹象看来,这都是可能性很大的。
闷不做声的看着窗上的倒影,还有他犹豫不决的模样。
吴泽终于开口了“义父,这样做不好吧。”
“不好?!”安静坐着的人突然暴怒,从沙发上一下子站起身子手里的铁球用力扔出去,砸的吴泽捂着胸口直直退了两步。
铁球从他的身上弹落,掉在地上又反弹起来一截高度。
两只铁球同时落地,最后顺着地板却滚到了两个全然相反的地方。
扔铁球的右手没有收回来,顺势用食指指着吴泽的鼻尖,明明是干枯的无力的手此时却透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
老人的胡须都快要竖起来,脸色有些涨红。
“是不好还是不想!你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相对于怒气冲天的老人,吴泽的表情显得有些恹恹。他不明白为什么义父对于这件事这么坚持。
见他不答话闹热伸手就是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伴随着他的指尖吴泽的脸一侧,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古铜色的皮肤瞬间浮现出几个鲜红的指印,可想而知力道大的惊人。
吴泽只是把微微偏了的脑袋又挪回了
原来的位置,仍然不说话。
“哼!”
“你自己看着办!”
老人说完就朝着内室走去,两只手背在身后头也不回。
吴泽低着头,沉默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像。
这些年来,义父的脾气他早就已经摸透了,今天撞在枪口上也是他自找的。
心里还是拿不定主意,他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到底会怎样。
他和骆言的恩怨实在没有必要牵扯到骆昊然的身上。
商场上的争斗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看不见血色却能够翻天覆地的改变这个世界。
一份报纸“啪”的一声砸在骆昊然的桌子上。
骆昊然抬眼就看见了自己家的小媳妇儿撅着嘴站在他面前“这是谁啊,这么不厚道!我们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了还逼我们!”
双手抱胸的朱媚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尽管这是子虚乌有的事但是那些记者下起笔来没轻没重,假的能写成真的死的能写成活的。
先不说这件事的真实性,反正她看了这份报道后都快觉得自己快深信不疑了。
骆昊然拿起朱媚扔在桌子上的经济时报看了几眼,这份报道他在早上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一次了
,此时也并不觉得意外。
看到骆昊然无动于衷朱媚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绕过桌子就想要说教,不成想却被骆昊然拽住手腕一用力就拉进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攥住她肩上的一缕发,闭上眼睛嗅了嗅这才慢条斯理的回答她的问题,嘴角扬起一丝邪魅的笑容。
“急什么?这么五年还是没有把性子沉淀下来”说完不等她开口又伸手从她身后的桌子上把那份报纸拿到眼前,眼里的笑意渐浓意有所指的说“事出必有因”。
事出必有因?这几个大字在朱媚的脑袋里过了一圈,留下那么一闪而过的线索,但是过的太快来不及抓住。
“你的意思是?”
骆昊然闻言把眼神从报纸上挪到她的脸上,并不答话,眼睛里还带着没有退却的笑意。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朱媚的心慢慢的安稳下来,对于他的计划涌起了更多的好奇。
“哎呦!你捏我做什么!”朱媚捂着脸用美目瞪了了骆昊然一眼,一副娇羞的模样惹得骆昊然又欺身上来捏她的脸。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一天操心这些做什么,一张脸皱的跟峨眉师太似的,我来帮你活动活动面
部肌肉”。
“别闹”朱媚一边抵挡着骆昊然的攻势一边反击,整间办公室顿时喜感了起来,好不热闹。
半晌朱媚闹够了,累的摊在骆昊然的身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脑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