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放进嘴里,恩,很好没有什么异味,甚至,称得上是好吃。
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把这顿早餐吃完。
坐在去公司的车上,她实在是忍不住好奇问出了口“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但是骆昊然只是笑了笑,揉揉她的头发并不答话。
见他不回答,朱媚只好把问题再憋回心里。
可是朱媚禁了声,骆昊然却看着她的侧脸发了呆。
她这张脸他肖想了这么多年才来到他的身边,他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了。
思绪随着眼神慢慢飘忽不定,回到了以前。
她离开这么多年,从她离开开始他就从家里搬了出来,有一次时间最长的是五天,他整整五天都没有吃过饭进过食,后来还是秦毅找到了他把他送去了医院才捡回一条命。
但是救活了他,却没有救活他的灵魂,他觉得他的灵魂在知晓她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凋亡了,药物是救不回来的。
他几乎都数不清自己那个时候究竟做了多少糊涂事,抽烟酗酒打架吸毒他样样都做,做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都快六亲不认的程度。
他的父亲曾经在一个小酒吧的角落里找到他,想要把他带回家,想要
把他从这摊泥淖中扯出去,他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想怎样都跟你没关系”。
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父亲气急的表情和怒其不争的眼神,当然还有那巴掌扇下来的力度。
这些都让他刻骨铭心,他以为他这辈子都已经结束的时候骆天行出现了。
光鲜亮丽,光芒万丈的出现了。
当时的他就像是地上的一粒尘埃,而骆天行就像是天神泽泽发光。
骆天行并没有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劝他,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他一下,做的一切远远没有他的父亲做的好,但是他成功的刺激到了他。
对于外人他一直都说自己是因为觉得那样混日子没意思才收敛了些,才改好了些。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被他的哥哥刺激到了,那样的发光体,那样的耀眼他要拿什么去比?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除了变得强大起来没有别的选择,他不想等到将来某一天朱媚回来看到他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他要振作!
那个时候他是S大商学院的一名大学生,才刚刚入校,他几乎没有去上过一节课,学校本来应该把他开除掉,但是碍于他的身份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
后来
,他从来没有错过一节课,积极参加各种活动还有团体协作。
还有青少年大学生创业大赛,他们的团队成为了第一名。
从那以后,他几乎是全校最耀眼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他,他就像是一个奇迹。尽管在这个大学里,奇迹已经快成为了自然现象,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记住了他还有他的发明。
只是因为他的获奖感言。
“昊然?”
“恩?”骆昊然有些意外,车已经停在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了。
朱媚好笑的看着他“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个好的爱人会让你变得更好,骆昊然看着车门外冲他笑的朱媚觉得这句话说得真好。
媚儿,你知道吗?我就是这么学会做菜的,这么学会成长的。
这是你给我的契机,让我从青涩的模样变得现在这般成熟,媚儿谢谢你。
“傻笑什么呢?”看着骆昊然坐在后座上一个劲的对她笑,朱媚鸡皮疙瘩直接覆盖了全身,打了个颤。
……
“义父,那栋大楼已经被毁了,现在该怎么办?”男子笔直的站在单人沙发旁,头下垂着注视着沙发上的老人。
老人手里捏着两个铁球,不停的转着,虽然已经年过七旬但是看得出来精神很好
,丝毫不比一旁的年轻人差。
身上还是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唐装,像是对于那种款式的衣服情有独钟爱不释手,吴泽从来没有看见过义父穿除了唐装以外的衣服。
整个大厅中空旷异常,餐桌摆在厨房的外面那一间专门用餐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位置。
大厅里只有这扇窗子前有个单人沙发,再没有其他的可以落座的地方,就像是当初置办家具的时候笃定没有人会来拜访一样。
老人没有捏铁球的那只手放在沙发的一侧,轻轻敲打着,注意看就会发现,沙发扶手的那一块由于经常别敲打的缘故已经凹下去一块。
窗户外面爬着一面墙的爬墙虎,密密麻麻没留一丝缝隙就在这扇窗留了一个缺口出来,老人眼神透过那扇并不宽大的窗户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等到吴泽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老人略显沙哑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这件事就算了,能做好也算是他的福分和能力”话明显没有说完,还剩下半截压在嘴里,但是老人又沉默了起来,就看着窗外林立的建筑物和**的楼房沉思。
吴泽有些纳闷,他义父不像是这么容易就会放手的人,最近爆出的关于骆昊然的丑闻都是
他吩咐去挖的,做到了现在他不会这么轻易放手的,他了解他,当下也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