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一听,顿时有些恼火,要知道他周围都是人,一个大老爷们让女子训的跟孙子似的,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眼睛一瞪,说:“差不多得了,我忍你半天是给你颜面,我就这德行,看不惯别找我来啊,你当我吃饱了撑的愿意呆在这!”
“你,你敢如此与我说话?!”?程如悦做梦都没想到林向东居然敢顶嘴,扭头看着林向东,一脸的不可置信。
林向东哼了一声,说:“怎么,就这么说了,搞清楚眼下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不服气,要不要打一架?”
“你!”一提到打架这个词儿,程如悦就气的小脸发白。
倒是她旁边的王登全‘蹭’的站了起来,冲着林向东目露凶光,呲牙咧嘴的像要吃人似的,怒道:“放肆!大胆奴才,你竟敢对大小姐如此说话!”
“滚一边去,没你说话的份儿,信不信我连你一块收拾了!”林向东鄙夷的说道。
程如悦一阵头疼,冲王登全一扬下巴,冷冷的说:“坐下,没你的事!”
王登全讪讪的坐回椅子上,看林向东还是凶巴巴的。
程如悦狠狠瞪了林向东一眼,从牙缝儿里挤出几个字:“行,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说狠话谁不会啊,不服就单挑,哼。
林向东挑衅的丢了个白眼过去,接着扭来扭去。
竞拍到第七件宝物,是一件汉朝赵飞燕穿过的络彩珍珠衫,整件宝物全部是由东海上等珍珠和和田玉片通过金丝穿制而成。放在台上的桌面璀璨夺目,甚是耀眼。
程如悦脸色忽然变的凝重起来,林向东听到她的手因为握的用力而发出一阵轻微的指节响声。
珍珠衫一出现,场里的气氛立刻达到了鼎沸,但是真正出价的却不多。毕竟五千两银子的低价,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不过还是有一些王公贵胄参与竞拍,溢价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小打小闹,而是五百两,一千两的往上加,几轮过后价格迅速升到了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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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包间内却是一个都没有动,气氛稍微有些沉闷,就好像一场大雨突来之前片刻的宁静。
终于一个穿着富贵的男子坐不住了,大声喊道:“我出一万一千两。”
“一万一千两!这位老爷出一万一千两!”台上伙计激动的高声呐喊,接着便是一通鼓动。
见没人再出高价,有些失望道:“三唱未竞,益价不犯。还有没有高过一万一千两的?一万一千两……一万一千两……一万一……”
“一万四千两!”
王登全突然起身叫道,价格也整整多出了三千两,顿时引得全场一片轰动。
就在大家交头接耳议论,这位出手如此阔绰的买家,究竟是何许人也的时候。楼上一直坐的包间里的欧修作,撩帘朝他旁边的手下道:一万四千一百两!
“一万四千一百两,楼上的公子出价一万四千一百两。”台上的伙计又开始激动起来。
程如悦此时脸上掠过一层寒霜,猛地抬头向三楼看去,眼神中露出一丝毒辣。
林向东觉得这小妞此时的眼神,就连那日把她扒光光的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恼怒。
沉默了一下,她向王登全点头示意,再次叫道:一万六千两!
全场一片哗然,一万六千两,这简直是天价了,之前的六件宝贝加在一起也没有这么多!不说别的,就是一次溢价两、三千两的那种志在必得的气势,基本上已经可以让全场人望而却步了!
欧修作轻摇折扇,撩帘帘子看了一眼程如悦,这次他的眼神忽然变得诡秘起来,像是要刺探出程如悦的底线一样。
林向东心中一动,他虽然不知程如悦为什么唯独对这件宝贝情有独钟。但是从她和欧修作的反应都能看得出来,这件络彩珍珠衫肯定掩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欧修作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底线究竟是什么?是志在必得,还是根本就是一场猫戏老鼠的诡计?
奶奶的,就当老子是还你人情,再帮你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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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东深吸一口气,暗暗催动精神力,此时他耳朵里立刻伸出无形的触手,越过众多吵吵嚷嚷的人群,向三楼的包间探了过去。
四周嘈杂声在林向东耳中渐渐变得安静下来,超强的耳力就像长了触角一样,自动过滤掉那些无关的声响,蔓延到三楼的包房。
如今的林向东已经可以十分熟练的驾驭他的精神力,但是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想要分辨出二十米开外的细微响动,依然难度很大。
而就当他将精神力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忽然发觉脑中的那颗红色光球也在慢慢隐显,并且发出一丝耀眼的光芒。
这让林向东感到十分惊讶,因为他知道这光球每次只有在自己遇到危险时才会出现,可此时突然无缘无故的出现,难道是要发生什么状况?
“继续溢价。”
从欧修作的口中传出极低的四个字,但是语气却不容置疑,很显然这家伙跟程如悦是实实在在的摽上了。
尽管对这件络彩珍珠衫的不太了解,可是从竞拍来看,那玩意应该不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