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纳兰苓羽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看着她那着急上火的样子,她也很无奈。
“算了算了,这个事情,还是慢慢的来吧。”可能,真的是自己太过着急了,这才会想到那么下作的法子。
纳兰苓羽还能说什么?除了点头,什么都不能够说,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翠屏桥想要和自己说的是什么。自己婚事,现在,她当着纳兰灵希的面,说黄唛骅已经和自己定亲了,可是,谎言始终只是谎言,如果说,有一天,她发现了,自己并没有和黄唛骅订亲的话,那么,这个后果……不行,她还是要催一催自己的母亲。
“母亲,相府夫人现在那边如何说?我和黄公子的事情,不可能一直这么拖下去啊?要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万一有人知道,灵希和黄公子的婚事已经退掉,那上门求亲的人,自然是很多的,那到时候,可要如何是好?”她始终还是担心和黄唛骅之间的事情。
“可是,不管怎么说,也要等到你爷爷头七之后啊,不然,这个事情要是传了出去,我们纳兰府的人,还要如何做人?还有,你到时候要让相府夫人如何看你?”翠屏桥自然想要尽快的将这个婚事给定下来,可问题,上一次过去的时候,还在老爷子的头七。怎么的,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将这个婚事给定下来不是?
“真的是烦死人了,好不容易等到纳兰灵希自己主动地将婚事给退掉,却不想,爷爷那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不好死,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难道,他就不可以,在晚那么些天?”纳兰苓羽气恼的一跺脚。
“着急什么,不是只剩下几天了?”看着纳
兰苓羽,翠屏桥也是头疼。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可是,母亲,几天后,你是不是应该去相府和相府夫人说一下,我和黄公子的亲事?”
“头七一过,我过去便是了。还有,黄公子送过来的那些东西,你可要收好了。”
“这个自然,要知道。”说着,手就不自觉的放在自己的腰间,那里,佩戴着一枚血玉,通体血红,颜色甚是妖艳。看着,让人甚是喜欢。不过,虽然说,她是希望自己的亲事,能够尽快的确定下来,但是,她自己不是也应该努力才对嘛?如此一想,她的心中,到是有了些计较。
回到自己闺房的纳兰苓羽,让自己的贴身丫头小叶去了相府,告诉黄唛骅,自己这边有事需要和他说,约他在湖中画廊相见。而自己呢,则转身换了一身素色的衣裙,看着腰间的那一枚血玉,琢磨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取下,放在了身上。
湖中画廊,是元明朝有名的公子小姐品论诗文的好去处,大多数的男男女女,也都是约在这个地方相见,如此一来,不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同时,也有可能,在这个地方,遇到自己心仪的人。这个湖中画廊,因为地处湖边,而周围呢,便是官家特意设立的各色船只,每条船只上,都会摆着一两张桌子,几张椅子,为的是供这些公子小姐吟诗作画。每个出入的人,给点散碎的银子也就可以待上一天的时间,当然,也可以花多点的银子,给自己找点清净,包下整条船。
黄唛骅一听是纳兰苓羽约自己相见,自然而然的便认为,定然是关于纳兰灵希的事情,所以,二话不说,骑着快马便直奔湖中画廊而去。远远的便看到了小叶
所说的那条船只,白色的帷幔,随着微风,轻轻飘起而落缓缓落下。船的中央,坐着一个穿着素色衣裙的女子,若隐若现,给人的感觉,甚是美好。黄唛骅心中大喜,莫不是灵希自己亲自过来了?一想到自从上一次在见过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了,他对她的思念,可谓是随着时间的增加而越发的浓烈起来。想到这里,他立刻丢下马,快步向着那条船而去。
“灵希!”远远的,他便开始呼喊着纳兰灵希的名字,而船上的人,听到了喊声,并未回头,依旧背对着他。让他的心中,有了一丝丝的期待,疾步,走上了船,情不自禁的便上前,将她抱入在怀,“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有多思念你。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好端端的,你会突然提出,和我解除婚约。灵希,你知道的,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你,这么长的时间,我对你的喜欢,只会越来越浓烈,丝毫不曾减少半分。灵希……”黄唛骅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似乎,只要自己松开,她便会消失了一般。
纳兰苓羽承认,被自己喜欢的人抱在怀中,这个感觉,确实很好,可是,听到他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别人的这些话,她表示心中却是难受的很。所以,不等他说完,她便开口:“黄公子,是我,苓羽。”她那一刻,多希望,自己就是纳兰灵希,起码,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爱,不是吗?
正处在陶醉之中的男人,突然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惊的连连后退,一脸惊慌的看着纳兰苓羽,“怎么是你?!”其实,他一开始知道的是纳兰苓羽约自己前来,可是,在看到那个素色衣
裳女子坐在船中央的时候,他还是带着一丝丝的侥幸,总觉得,那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应该不会那么狠心,怎么说,当初的他们,是那么的相配,男才女貌,放到哪里,都是别人艳羡的对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