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以为您,厌恶匈奴之极,不会管他呢。”
“确实厌恶。”谢霁月将小桌往后一推,留出了大块空余,双腿也搭在了软榻上,头顺势枕在了秦渊的双膝上,“匈奴频频搞小动作,又暗中勾结了大周王女,朕委实头疼,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属实是厌烦至极。可惜目前朕还没有把握能轻取了匈奴,倒不如…”
她说着的时候,目光望着天花板,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秦渊却低着头一直看着她如深潭般的眸子,手指微动,悄悄抚摸着她的乌发发尾。
“倒不如先把匈奴的水搅浑,让她们无暇他顾算了。那匈奴帝卿的姐姐,怎么得也该有些实力,不然也没命活着逃到中原来。”
谢霁月说完也有些倦了,她端了一天的架子,此时也该有些累了,于是收回目光,看向了秦渊柔和清晰的下颌线:“帮我揉揉脑袋吧,头疼。”
她枕在秦渊的腿上,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准备得到片刻的放松与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