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人隔开。
秦渊说得隐晦,但是谢霁月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然而秦渊却觉得如此善妒不好,硬生生欲盖弥章地补充了一句:“至少也能陪在您身边,还不必如此累地走小碎步。”
谢霁月被逗笑了:“行罢,是为妻让我们阿渊受苦受累了。”她弯着腰,额头抵在秦渊的肩头低声又笑了两声,这才抬起头,微微正色了些,“不过阿渊,我对那种娇滴滴的小公子确实没什么想法,但我看杨颐辰对她这个儿子倒是上心,我觉得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利用?”秦渊微愣,显然并没有听懂谢霁月话里的含义。
“利用她儿子来牵制杨颐辰,让她自己乱了阵脚,我们好趁虚而入啊。”谢霁月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算计,“如此一来,兴许能简化不少安排…”
听谢霁月这样一说,秦渊的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他沉吟了片刻之后问道:“那您要同他…单独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