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熏香中或多或少会加些助兴之物,在厢房内还未察觉,如今被夜风一吹,反倒是被激发出来了。
秦渊带着谢霁月的腰稳稳落地,用莹润诱人的黑眸望向谢霁月:“您要快些回去吗?”
“快?快是怎么个快法?”谢霁月转身问道。
她们本来便贴得极近,如今她仰着头,秦渊又低垂着脑袋,二人鼻尖几乎贴在了一起。
此时夜色浓重,已到了宵禁的时辰,大街上不复方才人声鼎沸,灯火辉煌的场面,安静得厉害,只能听到些夏夜的蝉鸣,以及彼此之间的呼吸声。
秦渊拢了一下空落落的手掌,掌心不再隔着那层薄薄的夏衫,触摸到谢霁月腰间温热的肌肤,他有些不自然地将手臂放了下来:“我用轻功带您飞回去。”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房顶上灰色的瓦片,继续说道,“可以从屋檐上抄近路。”
秦渊的话音刚落,就见到谢霁月并没有抬头去看,而是伸手抚摸着他露出来的锁骨。
许是刚才躲避那些妓子们时不小心蹭松了玉带,如今衣襟松垮,不似刚来时板板正正的贴在脖颈处隐藏住喉结,而在谢霁月指尖拨动下,更是露出了大片雪白,白皙光滑的肌肤在夜色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谢霁月的指腹摩挲着他的锁骨,使之染上了绯红。秦渊手臂紧绷着,喉咙滚动,唤了一声:“妻主…?”
谢霁月手指上移,抵住了他脖颈处的凸起:“阿渊可骗的阿姐好苦,竟是副男儿身子。”
“您…嗯…”秦渊刚要说话,谢霁月便低头吻上了他的锁骨,引得他只能止住剩余的话语,只发出一声轻哼。
“你若是让我顺了心意,倒是替你保管这个秘密也不是不可以。”谢霁月一边说着,手掌一边环住了秦渊的细腰,不停揉掐着,“阿渊这腰如此纤细,不堪一折,我怎么就被你瞒了这么久呢。”
“妻主…”秦渊声音轻颤,满含春色却又心惊胆颤地用余光瞥着四周,生怕被人撞见。但是他并没有推开谢霁月,只是双手下垂不动,让她更加肆意妄为。
他不明白谢霁月为何突然这么说,就像曾经在茶楼饮茶时,听到楼下说书人说的戏本子很是类似。
她们的戏本子中,总是喜欢讲一些男扮女装入官场,再被命定之人撞破真身,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
谢霁月见秦渊没有拒绝,于是继续撩拨着他,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阿渊怎么不说话?不怕我将此事说出去吗。”
“我自然会顺着您。”秦渊抿了抿唇,再说话时唇上已闪着水光,“无论是什么。”
谢霁月望着他,如此顺从合她心意的美人儿就这样站在眼前,乖巧听话,任她为所欲为,只要她勾勾手指,他便会脸上挂着惹人怜爱的神情,跪在床榻上,让她享尽快活。
“那我们先快些回去罢。”谢霁月手指蹭过秦渊脖子上脆弱的肌肤,然后替他将衣襟理好。
“好。”秦渊轻声应了一句,然后重新用手紧搂住了谢霁月的腰腹,脚底用力,踏在墙壁上,然后纵身跃上了房檐上的瓦片。
夜风从她们耳边呼啸而过,月亮似乎就在头顶不过几里的距离,皎洁的月光映照着二人的面容。
两抹影子交叠在一起,秦渊搂着谢霁月,临近下榻的客栈他才放缓脚步,轻飘飘地落回地面。
房门一合,不只是催情香的药效,还是谢霁月心之所向,她没再说多余的话,转身便将人压在了门板上,双手捧住了他的面庞,然后吻了上去。
秦渊微微闭目,任由谢霁月加深这个略带粗暴的吻,还主动的张开了牙齿,方便她随时进入。
二人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床上,情至深处,秦渊一双水眸波光涟漪地望着她,脖间带着斑斑点点印迹,他气息尚不平稳,却还记得配合谢霁月这出心血来潮的戏,问道:“如此,您便能替我保守秘密了吗?”
谢霁月动作停了停,笑着理了理秦渊被推到小腹处堆在一起的褶裙,又将手探进来他的衣襟,先前放好作伪装的棉花早已散落,谢霁月看着秦渊脖子不自觉紧绷着后仰,朱唇微张往外艰难地吐着气。
只道一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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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在门外绞着手帕,听着厢房内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由得有些焦急,他想着那二位官人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把他这么多公子们都玩坏了吧。
如今都快日上三竿了,这房间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可他又想起谢霁月无意间的自称“本官”,他也真真是不敢硬闯啊。
又在门口来回徘徊了半刻钟,房内终于有声音传来。
谢霁月和秦渊终于从窗户处重新回到了厢房内,她靠在床沿旁,让秦渊将昨夜撑到最后的两名公子扔到了床上,再解开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又让秦渊用力在他们的肌肤上掐出了紫青的痕迹,这才将房门打开。
老鸨听到了声响便停止了踱步,谄媚地守在门前,一看门开了,便立刻说道:“而为官人昨夜可还满意?”他的眼神偷偷地望了一眼屋内,一片狼藉,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还算不错。”谢霁月说着又从怀中拿出了两锭金子,“屋内躺在床上,年纪最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