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杨颐辰。”
早些日子,廷尉便将杨家人现任职的地方和官位整理出来,递给谢霁月过目了。
她也早就把目光落在了这个杨颐辰身上。
扬州,正是江南盐枭最为猖狂的地界之一,也正好是邗沟流过的地方。
谢霁月怀疑谢芜在蓟州运税银走了水路,若是通过邗沟运到了扬州,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是是是,就是杨颐辰!”谢芜磕磕巴巴地应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谢霁月眯了眯眼睛,眼神透露着危险。
狱卒又向谢芜走进了一步。
谢芜大哭:“我真的不知道了!姑母只说会帮我坐稳这个世女之位,让我帮她做事而已!我只管运银子,其他的也没问过姑母啊!”
此时烙铁离谢芜的胸口只有一步之遥了。
谢霁月看谢芜吓得这般屁滚尿流的模样,也明白了她是真的只知道这些了。
不觉有些无语,谢芜真是个蠢笨又心大又歹毒的玩意儿,掉脑袋的事情竟然连问都不问清楚便闷头干了。
真不怕被人骗了还帮别人数银子。
谢霁月还是让狱卒把铁烙在了谢芜的胸口上,然后听着惨叫声走到昭狱门口,吩咐守在一旁的刑部尚书道:“别弄死了,好好折磨,最好让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