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包厢内交谈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心满意足，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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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发现近日有人企图在京中散步关于君后的谣言，奴已派人拦截…”
谢霁月坐在甘泉宫外殿内，听着十六的回禀，脸色阴沉的吓人。
“谁干的。”她的声音冷冽，夹在着怒气与杀意。
“是谢芜派人做的。”十六小心翼翼地答道，“奴还查到，郑州王的侄子陈昀，近日同谢芜有过往来。”
“呵，一个一个的真当京城是她们的封地不成？”谢霁月眯起双眼，语气森寒，“她们要传的关于君后的，都是些什么谣言？”
…
秦渊刚刚醒过来，他摸了摸身旁的床单还留有余温，便明白了谢霁月也刚起来不久。
于是系好了中衣的绳结，拉开床幔，踏着鞋子，并未将双足全部容纳进去，就起身去寻谢霁月了。
秦渊从内室走到外殿后方，正看到谢霁月坐在椅子上，刚要绕过屏风和柱子，走过去唤她。
便听见了谢霁月夹杂着怒火的那句话。
他停下了脚步，身子隐在了屏风后面。
谢霁月生气的事儿，同他有关系吗？
谣言？
秦渊想不通他会有什么谣言…
十六听到谢霁月的诘问有些磕磕巴巴，她武功甚好，听力更是不同于旁人。
虽然秦渊也是习武之人，脚步轻盈，不易留下声音，但她还是听到了细碎的步伐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大殿后方的位置。
可是谢霁月并不知道，她不会武，自然没有那般敏锐的听力，她看着十六一言难尽的表情，怒火更盛了几分。
“朕在问你话。”她的声音透着威压。
秦渊也猜测到了是十六发现了他的存在，不好直接开口，便转过身正准备离开。
跪在殿中的十六却不敢再含糊不清，只能开口道：“陛下…谣言说…君后当年带兵出征，混在女人堆里，早就…”
十六不敢再说了，但是谢霁月已经明白了这是个什么谣言。
秦渊身影滞在了原地，直觉浑身血液倒流，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