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晨曦问道,语气颇为冷淡。
伯益将小船靠岸,缚住缆绳,说道:“是啊,我…”
还没等伯益说完,晨曦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道:“我,我要跟你一起走。”
伯益被女人温热的身体裹住,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挣脱却又舍不得。她气若幽兰,吹在他的耳畔,暖暖的,痒痒的,甚是舒服。
“可是,可是,犬戎女人不嫁外邦……”伯益迟疑道。他这一生,还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像这样耳鬓厮磨过,心里不由得像击鼓一般,咚咚直跳。犬戎女人本就比中原女子丰腴,晨曦作为公主衣食充足,身体就更显得格外丰满,即使是隔着衣服,伯益也能感受到那两颗富有弹性的东西在涌动。
晨曦见伯益没有拒绝,更加大胆起来,一边在他的胸前抚摸,一边说道:“没错,犬戎女人是不嫁外邦,可犬戎却没禁止女人找外邦情郎,公子,你,愿意做我的情郎吗?”说着,她转过伯益的身子,用手勾着他的脖子,湿热的唇在他的下巴上摩挲。伯益年幼,尚未长胡须,下巴上滑溜溜的,比女人的皮肤还要细嫩。
伯益被这个大胆的表白吓住了,想动又不敢动。情郎?这个词汇离他是那样的逼远,然而却又是那样的神秘,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力。他的眼前浮现出老师子献的谆谆教诲,浮现出母后慈爱的目光,以及父王威严的面庞。然而,这一切都被“情郎”这个词给击溃了,他们都在伯益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
伯益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感觉自己被一只细嫩滑溜的手牵引着,走进了一个无边的大帐。那里花团锦簇,那里温暖如春,满世界的芳香,满世界的柔软,他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团狐绒之中,是那样的惬意,那样的舒服,他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体验。他被那一团狐绒撩拨着,一股激情在体内涌动,脑袋里一片空白,任由这股激情在体内四处洋溢,如同奔流冲击着堤岸,如同飞鹰翱翔在长空。
他变得焦躁起来,想要摆脱这种无力的感觉。突然,那只温润如玉的手抓住了他,引他来到一处曼妙的所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找到了一个支点,不再那样摇摆不定,不再那样茫然无措。他满怀着感激的心情,牢牢地抓住那只手…
第二天早上,伯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帐篷里,身上盖着锦裘。旁边烧着干燥的牛粪,暖烘烘的,晨曦却不见了踪影。回想起昨夜的激情,他羞得面红耳赤,幸亏她一早就离开了,否则还真是无颜以对。他猛地擦起锦裘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急忙又盖住身体,四下寻找自己的衣服,见它们凌乱地丢在木榻旁,忙披着锦裘,一件件捡起来,刚要往身上穿,却听帐外传来女娇的声音:“伯益,伯益,你在里面吗?”伯益大气也不敢出,轻手轻脚地拎着衣服回到卧榻,赶忙穿好。女娇又叫了两声,见没人回答,喃喃自语道:“晨曦那小妮子,居然敢骗我,找她算账去!”
女娇刚一转身,突然发现帐帘挑开了,伯益从里面走了出来。女娇见状,问道:“咦,你果然在这里,刚才听晨曦说我还不信。你怎么跑这儿睡觉来了?”
伯益一脸尴尬,忙掩饰道:“嗯,那石屋晚上有些冷,便让他们找了,找了个帐篷。”他怕女娇再追问下去,忙转移话题道:“大家都收拾好了吗?咱们这就出发吧。”
不料,女娇却道:“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伯益一惊,问道:“为什么,难道是狻猊他.....”
“不,不是,是三苗国那个鲧大人来了。”女娇道,“而且,他身边还带了一个怪物。”
伯益心下一惊,他听天狼说过鲧大人要来的事。虽然三苗与东夷并非敌国,但东夷在丹朱与大舜的王权争夺中,更偏向大舜,所以鲧大人此来,定是为了说服犬戎对抗东夷,如此难保狻猊不会被他说动,再生异心。早知如此,昨夜动身就好了。
这时,伯益见妹妹脸色有异,忙问道:“跟鲧大人在一起的是什么怪物?”
女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穷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