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巧舌如簧,故作大义。
马车内的葛幼若见到了外面一幕,不由得撇嘴,满脸不屑。
对于陆成轩父子二人,她打初见面就没多少好感,太过道貌岸然,什么事都端着,眼睛里处处透露着贪婪。
陆装父子。
罗铭也摇头疑惑,道:“真是奇怪,陆玮浩特意与学道院错道而行,现在又莫名其妙走在了一块,真是搞不懂。”
在出发之前,罗铭可是与冯博交谈过一二才得知的此事,如今又走在了一起,不知他们是何用意。
一旁的葛幼若没好气道:“想必是遇上了贼人,被打劫一空,逼不得已才加入队伍。”
呵呵……
罗铭为之一笑,没当真,却不知被葛幼若无意间说出了真相。
当禹城队伍赶到西陵城的时候已是临近傍晚,张铭安排了食宿,保证禹城学子身体精神无虞。
还未等张铭坐定,就被来访的西陵城学道院之人喊去,想必是要参加宴席,应承去了。
没过多久,西陵城再派人来,言道:“我西陵城在天香楼设下酒宴,款待禹城和苍城学子。”
罗铭当即便决定带着贺无忧等人一同前往,却听见袁度摇头道:“你们去吧,我便不去了。”
听到这话,罗铭出口劝慰道:“袁师兄,你就不想去见一见西陵城和苍城两城学子的风采?俗话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也好心中有底。”
葛幼若也不愿意让袁度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客栈里,想让他看开些,便也跟着劝道:“袁师兄,你到地后只管吃喝。”
多番劝说,袁度无奈,只能跟着他们一同前往酒楼。
就在罗铭等人前往天香楼赴宴的时候,陆惊天终于策马赶到了西陵城,见了眼高大的城门,陆惊天亮明身份一头就扎进了城。
天香楼,是西陵城较为著名的一家酒楼,承接各种宴会,装饰也是相当华丽雍贵。
当陆成轩父子来到这里的时候,陆成轩张大嘴,满脸的欢喜。
“旁人都说西陵城富得流油,如今看来,真是如此,有钱得很。”陆成轩感慨道,又觉得自己实在过于贫穷,限制了一生,否则,定大有可为,名耀于世。
陆玮浩出示了童生身份令牌,然后拉着父亲走进天香楼,顿时才气弥漫,各种诗词乱飞。
“真香。”
陆成轩使劲嗅着,他们可是已经整整饿肚子饿了一天,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随便走到一张桌前,陆成轩撕下一个鸡腿就啃起来,反正这里是西陵城,没有人认识自己。
陆玮浩见到如此多的美食也有些撑不住,跟着父亲大快朵颐起来,先填饱肚子再说。
当罗铭他们进来后见到的就是此一幕,陆成轩满嘴流油,手里还端着酒杯,一副下三滥模样。
面对突然出现的罗铭等人,陆成轩哈哈一笑,仰头喝下酒水,吼一声,道:“好酒,好酒,好酒呀,真好喝。”
见着罗铭等人去了别处,陆成轩才舒口气,刚刚若不是自己反应快,差点就丢人了。
等罗铭几人找了张桌子坐定,听着满是出口成章的诗词,罗铭感叹道:“真是才人汇聚。”
这一幅场景,在禹城是远远见不到的。
连着袁度也是感叹,人才济济一堂,坐而论学,真是盛景。
三城学子聚在一起,难得一见的场景。
看来,这一次的新秀城考,难度大得很,想要考取秀才就必须要力压所有人。
有人见此也是面生愁容,觉得此番大抵又是无望,只得借酒消愁,麻痹神经。
酒菜上桌,罗铭与袁度交杯痛饮,两女小口吃菜谈论着其他,看笑的模样便知很开心。
贺无忧却是担心陆惊天,道:“也不知陆惊天他何时能赶来?”
若是错过这一次的新秀城考,便又是需等三年,太过耗费光阴了。
葛幼若却是丝毫不担心,咀嚼着美味道:“不用担心,以本姑娘对他的了解,那个家伙会来的。”
这时候罗铭却是见到了走进酒楼的西陵城鲁家人,鲁冠睿便在其中,听着酒楼众人的议论,这鲁家学子中有不少优异者是此次新秀城考的有力竞争者。
“不是好人。”葛幼若仍旧记得当年在禹城百香楼那件事,对鲁冠睿的印象很不好,仗势欺人。
贺无忧对西陵城鲁家也没好感,谁让他们欺负人呢。
鲁冠睿随着西陵城学子入座,满脸傲气,看样子高贵的很。
高座举人身份的鲁冠隽代表鲁家和西陵城欢迎禹城和苍城两城学子来此赴考,今日略备薄宴,让诸位吃饱喝足。
“歌舞奏上。”
随着鲁冠隽这句话,数名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舞女歌女走出,开始表演,让许多学子眼睛都直了,专挑不该看的地方瞅。
随着歌舞动起来,酒宴气氛也开始热烈,各种举杯交盏,高谈阔论。
鲁冠隽携着族弟鲁冠睿满场喝酒,被敬酒者无不惶恐,毕竟鲁冠隽乃是举人身份,高贵着呢。
等他们来到陆成轩父子这桌的时候,陆成轩倒是又装上了,指着儿子陆玮浩说道:“吾子玮浩,日后也必定是如同大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