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愚蠢,他一个小小的曲光书院院长,做好分内事便好,却还妄想天开,蠢不可及。”
自然,昨日之事已经传进了严嵩林耳中。
此刻,怕是整个禹城都已经知晓。
齐夫子道:“人心不足,一昧的冒进就是失足跌下悬崖,粉身碎骨。”
柏泽诚不义,葛彦栋却不会忘恩,离开是最好的结束。
“若非老夫,事情也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但愿此举并不会为曲光书院带来恶劣。”葛彦栋道。
一座书院,承载了太多学子的梦想和前途,葛彦栋不忍心耽误。
倘若因为一人过错就阻碍整座书院的未来,是不可取的。
闻此的严嵩林说道:“如此也好,不然,老夫还不知文远兄竟踏进了大家境,未来,成圣未尝不可。”
这一切还都要多谢柏泽诚那个笨蛋,这样厉害的文修大家都留不住,还一个劲的往书院外赶,到底是干啥吃的,竟如此愚蠢。
“成圣么……”葛彦栋轻声道。
对于文圣人境,是所有人族读书人的终极目标,可望而不可即,倘若真能够入圣,葛彦栋此生无憾。
“既然文远兄已无去处,可曾想过来五谷书院?”严嵩林也是思虑良久,不管成与不成,总要试一试的,这等文修大家放任禹城,简直就是浪费了。
葛彦栋没有说话,沉思后只是问了句:“克延兄,我可是戴罪之身。”
对此,严嵩林嗤之以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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