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这幅字,直道有大家笔法,笔锋浓转淡,衔接恰到好处。
“不愧为禹城今科童生首名,名副其实,单单一句‘笑把浮名浅低唱’,就不知压过了多少才子。”卫高远惊叹道。
若要真是如此论,哪怕自己苦读了一生,也不及陆惊天的一首诗词。
这便是命,也是运。
陆惊天摇头,道:“大章国人口多不胜数,禹城不过是横羽郡数十城中的一个小城,不敢称狂,何况人族百国,更是大无边。”
卫高远倒是认同此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却是须得小心谨慎,莫要张狂,这一点,陆惊天做的很棒。
“这幅字,十两银子,老夫要了,惊天小友莫要不舍得。”卫高远笑道。
陆惊天摇头,“卫先生,十两银子太低了,卖不得,卖不得。”
卫高远愕然,难不成,陆惊天是一个视财如命之徒,未曾听说过呀。
“大伯,你看这桌椅十两银子卖出当如何?”陆惊天问道。
在门口听到喊话的陆成轩就知道侄儿陆惊天早已经发现了自己,便咳嗽着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