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晓得,日后的陆惊天能够成长到什么地步,魁元?大学士?还是阁臣?不敢想象。
贺游正有些动摇了,看着路惊天身旁的贺无忧动摇了。
陆惊天没有管任何人的任何想法,只是稀松平常道:“陆某喝下肚两盏酒水,就要作出两句诗词,才不算坏了曲水流觞的规矩。”
没错,一盏酒便是一句诗词,两盏酒便是两句诗词,是这个道理,谁也无法挑刺。
谢向正呵呵一笑,真是歪理,可他喜欢这个歪理。
谁若是有本事,有才学,一连喝下这托盘中的十盏酒水他也不会拦着。
可要是没本事,没才学,恐怕连喝其中一盏酒水的资格也够不着。
这是事实,更是立足在今晚酒宴中的基础。
陆惊天,他做到了,做的严丝合缝。
谁若是想跳出来,就先衡量一番自己的本事有没有超越陆惊天,否则,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陆惊天朝着谢向正拱手行礼:“谢学司,学生……承让了。”
说完的陆惊天坐下吃菜,虽有些凉了,却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见到如此姿态的陆惊天,葛幼若也变得咬牙切齿,怒其太过装逼,而贺无忧却觉得这个坏家伙似乎……似乎看着有些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