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宋阳他们八个人把麻将桌支了起来刚刚走了三圈不到,正在打的兴起之时,一个穿着淡青色常袍头戴斗笠,一副仆役装扮的中年人突兀的出现在了房门之外朗声道了一句。
“属下岳龙参见少爷。”
正在搓动着手中麻将暗自思索要出什么牌为好的柳乘风猛然一激灵,嘴角抽搐的朝着房门望去。
其余七人也顺势朝着房门看了过去,脸上纷纷挂着惊魂未定的神色,显然也被突兀出现在门口的斗笠人吓了一跳。
柳乘风轻轻地吁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麻将起身朝着岳龙走了过去,苦笑不已的看着岳龙刚毅冷峻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
“岳叔,下次你再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得亏现在是大白天,要是晚上的时候你突然来这么一出,我们弟兄几个非得被你吓得魂不附体不可。”
岳龙看着柳乘风纠结的神色,随意的点点头:“属下惊扰了少爷,请少爷恕罪。
但是属下希望少爷能够尽快熟悉属下现身的方式。
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属下都希望少爷您能够保持身为武者应有的警惕性,以免危机真正到来之时少爷会手足无措,难以应对。
主上当年最初的时候也是对属下等人以这种方式突兀出现有很大的微词,后来也逐渐的习惯了下来。
然而这并非是主上习惯了属下等人出现的方式,而是主上明白这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因为很多包藏祸心的存在想要对主上行不轨之举的时候可不会提前打招呼,人总得在磨练中逐渐的成长起来。
这是属下的肺腑之言,希望少爷您能后牢记在心。
毕竟,人有失手时,马有失蹄日,属下等人不可能每次都能够及时的出现在少爷身边保护少爷。
少爷的安危仍需随机应变,自保为上。”
柳乘风看着岳龙正然的姿态,苦笑不跌的点点头:“哎呀,岳叔你别老这么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晚辈看着总觉得不自在,不过岳叔教导的话语,晚辈一定会铭记于心的。
晚辈也希望岳叔给晚辈点时间熟悉一下,毕竟一下子接受下来真的不容易。
这次你亲自前来,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岳龙微微颔首,凑到柳乘风耳边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须臾后岳龙直起身子目光谨慎的看着柳乘风:“要不要属下马上派人将他们拦在国宾馆的东院之外,阻止他们靠近少爷你?
咱们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有些事情不得不防。”
柳乘风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所有所思的看着神色略显凝重的岳龙:“岳叔,能确定只是普通的两个兵卒跟一个疑似画师的人吗?”
“属下确定,这是龙三他们一路从沙俄王宫监视着他们来到国宾馆后才确定的情报。”
柳乘风沉默了许久,满不在乎的点点头:“那就让他们来呗,只要不打扰本总兵随便他们怎么着,这点度量咱们还是要有的。
本总兵想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总不至于敢对本总兵行什么狠辣之举吧?毕竟这可是国宾馆,沙俄人也是要颜面的。”
“这……好吧,既然少爷已经有了想法,属下也就不再多言了,属下告退。”
“岳叔你这么急干什么?进房间喝杯茶暖暖身子再……额……”
柳乘风愕然的看着几个起落之间再次突兀的消失在在风雪中的岳龙,眼角抽搐的耸耸肩膀转身朝着麻将桌走了过去。
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柳乘风脸色狐疑的扫视了一眼宋阳几人:“你们几个家伙刚才没有趁机偷看本总兵的牌面吧?
打牌可得讲究牌品,不然的话胜之不武啊!”
四人感受到柳乘风怀疑的目光,嗤笑了一声端起茶水自顾自的品尝了起来。
柳乘风见状自讨没趣的挠了挠头,眼中含着精光朝着大开的房外瞥了一眼,乐呵呵的直接将手里的牌打了出去。
“八筒。”
“吃。”
“且慢,不好意思了几位兄弟,屁胡也是胡,掏钱掏钱。”
“卧槽,何大哥你确定你没有偷看我的牌吗?本总兵怎么觉得你就在等我这一手牌呢?”
“总兵,牌品,要有牌品。这可是你自己方才亲口说的,你总不能赖账吧?打牌嘛,有输有赢的很正常的事情啊!”
“话虽如此,可是本总兵总觉得有些巧了。算了算了,本总兵也不差你这一钱银子,给你。”
“嘿,总兵这话说的好像末将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得,不就是一钱银子吗?末将不要了,咱们重新来过。”
柳乘风几人互相戏言间,大雪席卷纷飞的过廊下三个沙俄人好似有些偷偷摸摸的朝着柳乘风他们八人所在的房间张望着。
三人中一个怀抱画板的老者看着房间内围坐在一起打麻将的八人本能的愣了一下:“咦?怎么会这么多人,而且他们长得好像都一个样子啊!这些人哪一个才是大龙的皇长子柳乘风啊?
这……这这……这弄不清身份本画师该画谁的画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