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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之前,朕命令兵部,户部两部拼着国库空虚的危机,足足准备了一千多门各式火炮调派给你们左右两路兵马出征所用。
就你们左路大军而言,少说也得分到五百门各式火炮以及足额的炮弹,且有安西都护府加西域诸国的联军四十万精锐左右为援。
你竟然告诉朕,前后不过一年左右的光景,仅仅你们左路大军就折损了四万五千多将士。”
胡三原急忙起身单膝跪了下去:“陛下息怒。”
柳明志重重的吸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火气,目光平静的望着胡三原。
“你方才不是告诉朕,在你们攻陷了大食国的呼罗珊,木鹿城之后便威逼利诱那些投降的大食国兵马充当你们左路大军的马前卒了吗?
有几万大食国降卒充当马前卒为你们冲锋陷阵,又有火炮床弩这等攻城利器助你们攻城拔寨,你们怎么可能还折损这么多的兵马?
他张狂是干什么吃的?怎么领的兵?”
“陛下息怒。陛……陛下,其中具体缘由还请陛下恩准臣详细汇报。”
柳明志揉着太阳穴吁了口气?
“说。”
“回禀陛下,左路兵马折损了四万多弟兄,非是张帅统兵不利导致弟兄们战死沙场,而是另有他故。
吾等左路大军真正因为两军对垒,战死沙场的弟兄只有一万一千余人。”
“其余的三万多将士呢?”
“水土不服,一部分病逝于疟疾,痢疾,瘟病……等疾病之下,还有一部分病逝于恶劣的天气之下。
我们出了西域边关之后,在大食国边境几十里之外驻扎了一个月左右,日夜操练适应当地的水土。
起初弟兄们全都安然无恙,也慢慢的适应了当地的水土问题,可是越是往西进军,越来越多的弟兄们身体开始出现了不适的症状,数百随军医师不停的救治,依旧回天乏术。
这一路上,最终有三万多弟兄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为国……为国捐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