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儿看着窗外的美景继续绣着鸳鸯,不知何时葱白的手指之上遍布针口,一副xue染鸳鸯油然而生,艳丽的动人心魄,可惜女子却不自知。
血染红罗帕,鸳鸯浴血生。
闺房绣织女,情思为谁生?
苏州湖畔稚子语,竹马青梅湖面影;
八载春风无人会,年年风光不相同。
...........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爷等你多时了。”
“滚!”
“啊?是!”
“少爷,累了吧?莺儿给你捶捶背。”
柳明志茫然的看着红绸红烛喜帕的房间怔怔出神,红的喜庆,红的耀人,红的讽刺至极。
“莺儿,先退下吧,少爷累了!”
“莺儿给少爷铺床。”
“恩!”
铺好床铺的莺儿准备给少爷宽衣,却发现少爷腰间的玉佩不见了,顿时着急了起来:“少爷你的玉佩哪?”
“恩?什么玉佩?”
“带着你生辰八字的玉佩,那是少爷你的信物,可不能丢了!”
“可能丢在哪里了吧,没关系的!”
“不行,玉佩乃是你的信物,代表着少爷的身份,持信物可在柳家各个银号调集银两十万两,马虎不得,我去禀报老爷去。”
“不用了,莺儿你先退下吧,有事情的话我会传你。”
莺儿嘟着嘴:“哦,那莺儿告退!”
噔噔....
“莺儿,我不是说了吗?不准打扰我。”
“志儿,是娘亲,柳松说你回府了,怎么也不去见见爹娘,一声不响的闷在房中做什么?”
“娘?进来吧。”
柳夫人脸色掩饰不住的喜悦,儿子终于成家了,总算要了解一件心愿了,只是见到儿子泛白的脸色柳夫人一怔:“志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正常,没事吧?”
柳明志起身准备行礼,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志儿,你不要吓娘,你怎么了?快来人叫医师。”
一个羊胡子的老头将柳明志的手放进薄被里面:“柳老爷,柳夫人,令公子这是火急攻心,积郁成疾。”
柳之安眉头一皱:“说人话!”
大夫一愣。额头起了一丝黑线:“换言之就是说令公子有心事。”
说我书不行,我可以改,遵从大家的意见,牵连家人是不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