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望着柳之安煞有介事的模样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对不对,我来找你干啥来着,让你一打岔全给忘记了!”
柳之安拉开椅子斜靠在椅子之上:“你是想问淮南王的事情还是关于老夫小儿媳的事情?”
柳大少坐在椅子上半边身子越过桌子凑到了柳之安的面前:“红龙是谁?”
柳之安脸色一变神色有些阴晴不定的望着柳大少眼神飘忽了一下:“扯犊子嘛这不是,红龙是谁老夫怎么知道?这不是你身为钦差大臣该调查的事情吗?”
“你眼神飘忽什么?你不知道红龙是谁白莲教主是谁你总该知道了吧,当初是谁说的在江南自己就是地下的王,常言道为难之处显身手,如今我有难了老头子你就不表示表示?”
柳之安脸色为难的摇摇头:“白莲教主是谁老夫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只有靠你自己去调查了老夫帮不上你什么事情!”
柳明志不甘心的望着柳之安的眼神:“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这个家伙行事素来神秘,而且十年前心性大变做起事情来藏头露尾的,老夫也调遣柳叶子弟调查过却一无所获!”
柳大少无力的坐在椅子之上:“好吧,我还以为你能给我提供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哪?”
“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淮南王的建议的,毕竟红龙的事情还是不沾染的好,老夫虽然不怕有麻烦,却嫌弃无休无止的叨扰,烦不胜烦!”
“这个你也知道?我们刚谈完不过一个时辰左右!”
柳之安吹了吹手中的茶水:“你以为是你胜利了吗?真的是你将淮南王逼的甘愿俯首认罪?”
“什么意思?”
柳明志盯着说话不着边际的柳之安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柳之安将茶杯放到了桌案之上:“记住,不是你胜利了,而是淮南王不想玩了,亦或者说是他不敢玩了,并非是你马到功成解决了税银的问题!”
柳明志抿着嘴没有回答柳之安的话,他知道柳之安说的并没有错,若不是李玉刚为了保住红龙或许真的不会认输。
如此一来自己纵然能搞到李玉刚的罪证也要花费一段时间。
想要跟一位皇亲贵胄掰掰手腕子纵然自己有钦差大臣的身份跟尚方斩马剑作为后盾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淮南王扎根江南十多年没有一点底蕴柳明志自己都不相信。
若是如此柳明志对于红龙的身份越是好奇,一位王爷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的人论身份绝对不会比他差多少。
甚至可以说只会更加的重要。
柳明志很想骑马飞速奔赴金国皇宫跟女皇请教红龙身份的问题,不过也只是脑子一热的想法而已。
女皇或许会告诉自己红龙的身份,但是换来的后果可能是自己永远留在金国无法归来。
女皇既然谋划这件事情就决然不会放过一丝机会来!
婉言啊婉言,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柳之安起身拍了拍柳明志的肩膀:“你要走的路还有很长,没有江南柳给你做明面上的后盾你要诸事小心!”
柳明志还没有回过神来便感觉手心被柳之安塞进去了一个瓷瓶,入手一冰凉!
“老头子这是?”
“你不是问老夫能帮你点什么吗?”
“对啊,这是什么?”
柳之安打了个哈欠:“老夫发现这几天你面对韵丫头的时候有些唯唯诺诺了,这东西可以让你强硬起来,让你做一个真男人!”
柳大少一愣低头望着手中瓷瓶之上的标签露出一声尴尬的惊呼:“十全大补丸?”
柳之安掰着手指嘀咕了起来:“没有问题的话小儿媳也快回来了,留着吧,万一用得到哪!有备无患嘛!”
柳明志脸色有些尴尬,看着无良的老头子彻底无言以对了。
“老头子,我找你商量正事的,你老给我搞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又用不到!”
“正事就是老夫什么都不知道,想破案自己查去,老夫什么忙也帮不上你找我没有用啊!你是钦差大臣,老夫是一介商贾,钦差大人跟商贾请教问题你也不怕传出去会令人贻笑大方!”
“你真的不知道红龙是谁?”
“真不知道,说了几次了你是聋了吗?”
柳之安埋怨了柳大少一顿将瓷瓶中的夺了过去:“你自己说的用不到,不要怪老夫小气,老夫还有事情先走了!”
柳明志还想说什么柳之安提溜起麻袋离开了内院。
无奈的叹了口气柳明志耷拉着脑袋出了书房门,他总觉得柳之安今天说话跟以往的态度大相径庭,说话更是云里雾里的。
有时候能听懂有时候听得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老头子说的什么意思。
完全领悟不了!
“志儿!”
“娘亲!”
柳明志刚出了书房的大门柳夫人怀抱柳老四走了过来,望着柳大少眼神说不出的和蔼。
上下打量了一眼柳大少柳夫人的眼神有些心疼:“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你说说你军营就在城外你每日回家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你非得住在大营里做什么,吃不好睡不好的!看看你都瘦成了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