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玩的就是花招,上阵父子兵啊,佩服至极。”
“放屁,夏黑脸你不要急了乱咬人,本官从来没有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情。”
夏公明冷静的看着宋煜:“那便是御前侍卫统领宋清。”
宋煜还没有说什么,武国公万步海就站了出来:“夏老匹夫,你少血口喷人,我孙女婿什么身份,岂会做出强抢民女的事情。你奶奶的,嘴里乱喷。”
夏公明气的胡子发抖:“万老匹夫,有辱斯文。”
武国公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嘿,酸儒。”
“武夫,粗鄙不堪。”
“羞于尔等莽夫同朝为官。”
“一帮臭老九。”
“就会耍嘴皮子。”
好好的一个廷议变成了文武百官互骂的地方,宋煜双手抱在腹部,两不相帮,骂谁都不合适,骂自己人吧,自己也是文官,骂武官吧,武国公也是为了自家儿子,站着看戏不就好了吗。
李政一脸无奈的看着下面互相骂娘的臣子拍了拍龙案:“够了,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朝议之上怒骂开来,这跟市井地痞有何区别。”
“臣等有罪。”
“夏爱卿,将奏折呈上来。”
李政翻看着奏折中的记述内容,脸上神色精彩起来,忍俊不禁的看着宋煜,想不到平时沉稳异常的重臣酒后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随手将奏折丢在龙案上:“花了银子赎身了,男愿娶女愿嫁怎么能说是强抢民女哪,不过宋爱卿此举实在是有碍于朝廷的脸面,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多谢陛下明鉴。”
“退朝。”
宣德殿外宋清纠结的看着老头子:“爹,怎么弄,将来怎么跟叔父与弟妹交代。”
宋煜茫然的看着儿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就是咱们昨晚一起喝花酒的事情啊,云清诗的事情啊!”
“胡说,爹昨天处理公务哪,怎么可能喝酒哪,你不是在宫中当值吗?没睡醒吗?”
“啊?”
“啊什么,自己干什了都不清楚?”
宋清一愣迟疑的看着老爹:“不太地道吧。”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昨天干嘛哪?”
“宫中当值,可是娘那里!”
宋煜没好气白了一眼儿子:“就是你娘教的。”
“啊?”
“少大惊小怪的,你三弟进京也没送过什么东西,我这个伯父很是惭愧,你练功用的跌打粉送十瓶八瓶过去,这是长辈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