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膝坐了下来。
“小师父不在宝刹中钻研佛理,怎么会入世修行哪?”
“小僧寺中的主持告诉小僧,天下博学之人大都在世间,在寺中枯坐十年不如来尘世云游一年,主持告诉小僧,小僧的禅在尘世,小僧便来了。
“既然如此,小师父的禅在尘世,当阳书院也是尘世,不如小师父闲暇之时来当阳书院一叙,柳明志想向小师父请教几个问题。”
了凡双手合十:“施主说笑了,施主的禅比小僧的精深,小僧岂敢班门弄斧。”
“那么小师父今日再空一次如何?”
“阿弥陀佛,施主说空,便空。”
柳明志把酒坛中最后的一点酒分到了五个个碗里:“两位大哥齐良小弟,咱们与小师父一同空一下如何?”
“当空。”
“我也是。”
“我的哪?我也要喝酒。”颜玉端着碗一脸丧气的看着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坛。
“女孩子喝酒会有危险的,你还是喝茶的好。”柳明志一把取回颜玉手中的酒坛。
“我的刀,为朋友而背,背了七年,可能还要再背七年,也可能背到死去,也可能今天就不背了。”刘三刀突然放下酒碗,莫名的说道。
“我的棺,为自己而抗,扛了十年,不知还要抗多少年,可能今天就不抗了。”
刘三刀直视宋终:“一直都是用别人的兵器,你的棺我用不了,背刀客终于不背刀了,刀名不弃,刘三刀愿意以身抗棺。”
“棺就是棺。”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
柳明志蒙蔽的看着刘三刀与宋终,这两个人发什么疯了?
齐韵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护在柳明志的身体,眼睛不善的在两人身上审视起来。
了凡和尚无悲无喜的道了声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