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放在心上人的肩膀之上轻轻地捶打了起来。
柳明志仰头看了一眼身后正在给自己捶肩的人儿,乐呵呵的颔首示意了一下。
“丫头,辛苦你了。”
“哎呀,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都是妹儿我心甘情愿的。”
柳明志淡然一笑,微微转头径直朝着张狂和南宫晔两人望了过去。
“两位舅舅,本少爷我刚才也已经跟你们说过了。
一个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有些事情的忍耐度同样也是有限的。
等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自然也就无需再忍了。
如果咱们大龙的商队一连着数次的在其余的西方诸国境内或是莫名其妙,或是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了。
那么,大龙的商队是在西方诸国境内哪一国境内消失不见的,这一国的朝廷势必就要给咱们大龙天朝一个答复。
可是呢,答复的时间是有限的。
一两个月,三四个月咱们可以等。
五个月的时间,咱们也可以等着。
如果要是五个月的时间都给不了咱们一个答复,却还要咱们继续漫无目的的等下去,可可就不怎么合适了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本少爷我很难…”
柳大少口中的话语微微一脸,顿时笑眯眯的轻轻地摆了摆手。
“不不不,是两位舅舅你们很难不怀疑他们朝廷办事的能力啊!
既然你们解决不了问题,给不了我们一个合理的答复,那我们也就只好自己派人去调查真相了。
为了可以尽早的调查出商队失踪的真相,这偌大的一个王国,你们派去个一两千人去调查真相应该很合理吧?”
张狂,南宫晔彼此对视了一眼后,神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合理,非常的合理。”
“对对对,合理,挺合理的。”
柳明志眉头轻挑的淡笑着换了一个惬意的姿势后,随手端起了桌案上面的茶杯。
“除此之外,我大龙的商队一而再,再而三。
甚至是一连着四五六次,七八九十次的在你们的境内消失不见了,且迟迟没有一个合理的结果。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们不得不怀疑你们朝廷治下的安全问题啊。
为了保证我们大龙的商队,以及诸国商队的安全,你们要求在某一国境内进行兵()
马驻扎,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张狂和南宫晔快速的对视了一眼之后,眼角皆是不由自主地抽搐了。
卧槽。
你都已经要求进行兵马驻扎了,这还不过分吗?
这他娘的要是都还不过分的话,那什么才叫是过分啊?
让他国的兵马在自己的国内境内驻扎,这跟在自己的头上之上悬挂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有什么区别?
罗马国的王上同意兵马驻扎一事,那是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同时也找不出来反抗的理由。
但凡他能够找到一点借口和理由,你看他还会不会同意咱们大龙兵马在罗马国境内进行驻扎的事情。
张狂二人在心里面暗自的腹议了一番后,口中却回应着与心中想法大相径庭的话语。
“不…不…不算是太过分,还是挺合理的。”
“是极,是极,为了保护诸国商队的安全之事,这个要求确实不算是太过分。
毕竟,咱们这也是为了商队百姓的安全考虑。
只有商队安全了,诸国的百姓才能够与诸国的商队互通有无,各取所需嘛!
往小了说,咱们就只是保护诸国商队的安危之事。
往大了说,咱们这就是心系诸国百姓们的民生吏治啊。
由小见大,明志你这…嗯哼…
不对,不对,是老夫我和张兄的做法一点都不过分。”口不对心这个词,可谓是在张狂和南宫晔他们俩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齐韵微微侧目轻瞥了一下坐在自己身边的柳大少,一双秋水凝眸之中满是揶揄之意的抿了两下自己的红唇。
怪不得自家夫君时不时的就会哀声叹气的轻声感叹一番,自己一天一天的过的实在是太累了。
自家夫君他经常性的跟着这么一群老狐狸打交道,他要是不累那才怪了。
嗯!心累也是累嘛!
这就是张狂,南宫晔他们俩压根就不知道齐韵心里面的想法。
不然的话,他们两人肯定会大喊冤枉。
韵丫头你说我们是老狐狸,我们两个直接就认了,这一点确实不算是冤枉我们。
毕竟,能够在庙堂之上混迹几十年的人物,就没有一个人不是老狐狸的。
可你要是说你家夫君时不时地喊累的原因是因为我们这些人,那可就有一些不讲道理了啊!
你不能因为柳明志他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