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哈哈,你倒是看得挺开啊。”
呼延玉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嗨,不看开又能怎么样呢?
恩师他老人家的误会才刚刚解开,为兄我总不能因为我与月馨之间的事情,就马上又与裴师兄他们发生争执吧?
所谓的看开之言,不过是为兄我的自我嘲弄罢了。
为兄我若是真的看开了,又何至于直至现在依旧还是一个孤家寡人呢!”
“后来呢?”
“后来,月馨她见到连刘师兄出面说情都没有什么用,当场就说出了恩师他老人家的临终遗言。
起初,裴师兄他们兄弟七人是不相信的,他们认为月馨她是为了与为兄我在一起,故意编造出的这一套言辞。
月馨见到这种情况,可谓是又气又急,当场就发了一个毒誓。
月馨她这一次发誓,可不是跟之前一样在钻空子了,而是真真正正的用她的性命发了一个誓言。
为兄见到月馨为了我都如此做了,自然也不能干看着。
于是,为兄我与月馨一样,也当场跟他们兄弟几人发了一个毒誓。
裴师兄他们见到为兄我和月馨如此认真的态度,这才相信了恩师他老人家临终之前,真的要将月馨她许配给为兄我了。”
呼延玉话音一落,顺手推开了身前的房门。
“柳兄弟,请进。”
“好好好,同请,同请。”
呼延玉并未关上房门,借着明亮的月光,直奔前方的桌案走了过去。
“柳兄弟,为兄我用火折子点蜡烛不方便,还是你来吧。”
“好的,放着我来。”
柳明志说话间,直接从袖口里掏出火柴朝着桌案走了过去。
当他用火柴点燃了蜡烛之后,房间之中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呼延玉看着桌子上面噼啪作响的蜡烛,乐呵呵的对着柳大少摆手示意了一下。
“柳兄弟,请坐。”
“嗯,呼延兄,你也坐。”
柳明志一甩手里的镂玉扇,大大咧咧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
然后,他下意识的转着头打量起了呼延玉房间之中的布置。
正堂之中只有一张桌子,四把椅子。
屏风后面一张床,一个衣柜。
左侧的位置摆放着一张书桌,几把椅子,还有一个简易的书架。
简易的书架上面,总共也就十几本书籍。
书桌上面文房四宝一应俱全,在书桌的旁边有个造型精美的竹篓,每一个竹篓里面都放着一些卷起的卷轴。
根据卷轴的样式来看,柳大少猜测这些卷轴应该是画卷的卷轴,而非书法的卷轴。
柳明志扫了一下书桌上面的文房四宝,然后又看了一下个竹篓里面的那些画卷,心里隐隐有些明悟。
如果不出自己所料的话,那些画卷之上所画的内容,十有八九就是那位裴月馨裴姑娘的人像画了。
呼延玉看了一下正在打量着自己房间中布置的柳大少,笑呵呵的提起茶壶倒上了两杯茶水。
“柳兄弟。”
“哎,呼延兄?”
“柳兄弟,凉茶行吗?你若是喝不习惯,为兄马上让人去沏一壶新茶。”
“行,能解渴就行了,咱们兄弟之间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呵呵呵,好好好,请。”
“一起,一起。”
呼延玉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水,放下手里的杯子之后,又举起酒囊喝起了酒水。
柳大少看着不停的喝酒的呼延玉,直接放下了手里的万里江山镂玉扇,从桌子上面的碟子里面抓起了一把坚果。
“呼延兄,你的裴师兄他们知道了他们父亲的临终遗言之后,有没有同意你和裴姑娘之间的终身大事?”
呼延玉抬手随意的擦了两把嘴角的酒水,用力地呼了一口酒气。
“当裴师兄他们确定了为兄我与月馨之间的终身大事,乃是恩师他老人家的意思之后,他们立即走到了不远处,聚在一起轻声的商议了起来。
约莫过了有两盏茶的功夫,他们回来告诉为兄我和月馨,此事他们需要回去和他们的二叔,三叔和四叔,还有大姑和二姑,也就是恩师他老人家的几位兄弟姐妹几人商量一下。
裴师兄他们告诉为兄,就为兄我与月馨之间的终身大事,等他们与几位长辈商议了之后,一定会尽快给为兄我一个答复。
为兄我见到裴师兄他们对我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了,对于他们的提议,当然是无不应允。
这么一来,就又过了几个月的时间。”
柳明志微微颔首,丢掉了手里的杏仁壳之后,脸上充满了好奇之色。
“那么,最终裴姑娘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