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如此不公平的待遇,而且是不止一次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妾身的心里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直接去找你的大哥了。
妾身见到了他之后,便将晔儿和涛儿他们兄弟两个,在父皇他老人家那里的遭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一开始的时候,妾身本以为他听完了妾身的讲述之后,会想办法帮帮妾身呢!
不对,应该说是会想办法帮一帮他自己的两个儿子呢!
可是,夫君,你知道你大哥听完了妾身的倾诉之后,是怎么回答妾身的吗?”
柳明志默默的摇了摇头,神色疑惑的直接问道:“怎么?大哥他是怎么回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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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婕轻轻地叹了口气,美眸之中流露出一丝澹澹的回忆之色。
“当时,你大哥直接告诉妾身,妾身我身为一个妇道人家,只需要管理好家里面的事情就可以了。
至于其它的事情,不要过问太多。
然后,他便自顾自的帮助父皇批阅起了奏章文书。
妾身见此情形,也只好落寞的退出了他的书房。
后来,当晔儿和涛儿他们兄弟两个人,再次跟妾身和舒儿妹妹说起他们在宫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之后。
妾身姐妹唯有自嘲的苦涩一笑,无言以对。”
柳明志回头看了一眼缩在锦被之中,依旧还在梦乡之中的何舒,神色了然的点了点头。
“然后呢?”
陈婕顺着柳大少的目光,同样回首看了一眼正在酣睡的妹妹。
“后来,晔儿和涛儿他们兄弟俩逐渐的长大了,也变得越来越懂事了。
他们兄弟二人,皆是看出了妾身和舒儿妹妹的难处。
后面他们兄弟两个每次从宫里回到家里以后,渐渐地也就不再提起自己在宫里面的事情了。”
柳明志神色唏嘘的松开了揽着佳人柳腰的大手,探着身子从床头的矮桌上拿起了自己的旱烟袋。
陈婕看着正在装填着烟丝的柳大少,倾着柳腰从火炉旁边的铜盆里拿出了一个火折子。
“虽然他们兄弟俩,不再跟妾身姐妹提及自己在宫里的情况,但是妾身姐妹却看的出来,他们兄弟俩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了。
可是,妾身姐妹看出来了又能怎么样呢?
侧妃,嫔妃,说好听点是太子的诸多妃子之一。
其实,跟达官显贵家里的妾身没有什么区别。”
陈婕言语间,檀口微启的吹燃了火折子,小心翼翼的为柳大少点燃了烟锅里的烟丝。
“因为这些事情,所以妾身和舒儿妹妹便私下里商议了一番。
故意在你的大哥面前做出一些明争暗斗的行为,借此来吸引你大哥的注意力。
从而让你大哥多注意注意我们姐妹两人,继而将注意力引导到晔儿和涛儿他们兄弟两人的身上。”
柳明志若有所思的思索了片刻,侧身吐了一口轻烟。
“怕是不止吧,你们姐妹两人的本意是想引起父皇他老人家的注意吧?”
陈婕盖上了手里的火折子,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
“妾身就知道,妾身姐妹的这点小心思,肯定瞒不过夫君。
夫君你说的没错,妾身姐妹两人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将父皇他老人家的目光引到晔儿,涛儿他们兄弟俩的身上。
只可惜……只可惜……”
“只可惜,你们姐妹两人的这点小心思,根本就瞒不过父皇他老人家的眼睛,对吧?”
陈婕紧了紧身上的大氅,俏脸酸楚的苦笑了两声。
“呵呵呵,是啊!
父皇他老人家是何等的人物,妾身姐妹二人的这点小计俩,怎么可能瞒得过父皇他老人家的眼睛呢。
我们姐妹两人的行为,非但没有帮助到晔儿和涛儿他们兄弟两人。
反而,还害的他们兄弟两人更加的沉默寡言了。
夫君,你现在知道,妾身姐妹两人的感情为何如此之好了吧?
因为我们姐妹两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的隔阂。
我们姐妹两人的心里都很清楚,一入宫门深似海。
我们姐妹两人,都只是苦命人罢了。
身为两个苦命人,报团取暖还来不及呢。
又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为了那一道无法越过的天堑去勾心斗角呢?”
柳明志默默的抽了一口旱烟,眉头微凝的将下巴垫在佳人的香肩上,目光幽幽的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
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好像确实从来没有在御书房的内殿之中见到过李晔,李涛他们兄弟两人的身影。
要知道,自己当年可是御书房的常客啊!
不说每天都去一次吧,三天去上两次还是没有问题的。
要知道,从宣德二十六年,自己初入京城的那一年起。
至于瑞安七年,父皇李政他老人家大行归天的那一年。
自己翁婿二人,可是当了十年左右的君臣了。
十年的时间里,自己在御书房进进出出了多少次,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然而,在这十年的岁月里。
自己这位御书房的常客,却从来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