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是这样’？”
一旁，目睹白苏子一系列操作的卡尔有些茫然地问道。
看白苏子的神情，明显是预见暗能量会有这种现象发生。
对于这最后一次实验的结果，他认为是一场意外。
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必然。
白苏子快速保留下所有的数据，并且保持与那七个粒子发射器的连接波段。
在经过四五分钟的安静后。
一光年外的巨大漏斗，竟然慢慢停止对外界物质和能量的吸收。
转而，逐步趋近于稳固。
白苏子其实听到了卡尔的疑问，但此时的他只想迫切地确定，这是否就是他所想的东西。
输入指令【回归】，如果真如他所料，那粒子发射器应该会陆陆续续原样出现在漏斗外。
又过了三四分钟。
在白苏子殷切、期待的瞩目下，属于七个粒子发射器独特的电磁频段出现。
白苏子深深呼出一口热气，脸上满是释然。
“果然啊，是我错了；我就说嘛，要是真的，怎么可能这么垃圾？”
说着，漏斗又发生了变化。
在愈来愈稳固的趋势下，漏斗在逐渐恢复的空间中慢慢压缩。
卡尔连忙压下追问白苏子的念头，观测这一变化。
很奇妙，空间就像活的一样，能自己恢复。
即使，它恢复的时间很漫长。
白苏子回过神，扭头看向卡尔。
见卡尔观测的入迷，也就不打算打扰他。
走至一边的角落，慢慢躺下躺椅。
和卡尔不同，卡尔处理数据和研究时喜欢站着，用原始的羽毛笔一笔一划记录。
而他白苏子，则更喜欢躺下，舒舒服服地用引擎来分析和记载。
不仅自己舒服，处理数据和研究也更快。
在学院分配的研究室里他也是这样。
也正因为如此，他经常性地被逆徒奥黛丽吐槽讽刺。
“啊~！舒坦~！”
“回去后又得给逆徒放假了，不过按照真正的暗位面来算，我现在的身家好像也创造不了。”
“那种庞大的暗能量和暗物质，要想吸进去，不得借用一下大时钟？”
“不过一旦成了，以后”流鸢“和“赤乌”就能随身携带，随时支援；战力上也能达到原著凯莎那样，一神就是一个文明。”
白苏子暗暗思考，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没看原著中主神的标配吗？
就是暗位面。
建设的越好的暗位面，就越能防御住敌人的攻击，保护自己的信息。
原著中彦之所以能成为王级，也就是主神级，那还是因为凯莎的神圣知识宝库。
神圣知识宝库可是凯莎建设了三万年的暗位面，坚固程度整个已知宇宙排进前三。
而高级护卫天使追可以没有神体吊打三代神体索顿，也是有凯莎的神圣知识宝库支援叠buff。
一旦失去神圣知识宝库的支援。
凯莎下线，梅洛天使下饺子。
不过凯莎下线的情况白苏子是不会允许发生的，尽管凯莎和凉冰之间极大可能还会跟原著中一样，水火不容。
但只要有他在，不只是凯莎，凉冰和鹤熙都不会有事。
他白苏子承认，他想让她们三个成为他的翅膀了。
特别想，非常想。
如果她们愿意共侍一夫的话，他连夜坐飞船穿大虫桥飞回去。
然后再回来把三女接上。
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很快，白苏子就被自己的梦给美醒了。
他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头有些发胀。
眯着眼，眼神略带危险地瞥了一边的卡尔一眼。
如果现在就把卡尔给干掉，未来会不会就没有超新星爆炸了？
突然。
正在观测和记录数据的卡尔浑身一颤，手脚冰凉。
他跟随第六感，下意识地看向一个方向。
四目对视，白苏子撑开眼皮，轻笑着打了个招呼。
“奇怪，心悸？”
卡尔没有怀疑是白苏子起了杀心。
但凡脑子没有完全神经，也不会想到认识几十年的准朋友，会在一瞬间起了杀他的心思。
这也不科学。
白苏子摇了摇头，将刚才的想法晃出脑袋。
就算没有卡尔，最终凯莎和凉冰两姐妹也必定会兵戎相见。
留下卡尔，未来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而且，卡尔对他很不错。
在没有发生和华烨所作的事情之前，他都不会主动无缘无故出手。
这是他的原则。
.........
一千年。
从出发到回到住所，时间刚好是一千年。
带着一身的疲惫，白苏子告别情绪依然高涨的卡尔，踏上返回住所的途中。
一进入家门，他的神经就已经开始释放“睡觉激素”。
四肢疲软，头脑昏沉，眼睛恍惚。
依靠着肌肉记忆，白苏子爬上楼梯，沿着台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