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子也暂时停止行动。
“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自大自狂的天使吗？”
白苏子毫不犹豫，直接点头。
程心瞬间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白苏子连忙握住程心的左手腕，向后一拉。
他强压下内心的羞耻，努力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程心和他毕竟已经认识近三千年了，嘴是毒了点，但诚信这关还是公认的好。
要是程心敢骗他，事后再挫骨扬灰也不迟。
“大爷，刚才我说错了，说错话了，请大爷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子我。”
“刚才您说的机会？能不能详细说说？”
程心紧紧盯着一脸谄媚的白苏子，嘴巴张开，久久不语。
过了许久，他回过神来，看着白苏子的眼神满是惊叹。
“小子，虽然你研究上远远不如我，但论脸皮，我确实是望尘莫及。”
“跟我走吧，机会总不可能就在你的研究室里，出去后我们边走边说。”
程心拉着白苏子往门外走。
白苏子也没有犹豫，选择相信他一次。
.........
一会过后，蜿蜒曲长的走廊上，白苏子和程心穿着学者白袍，一起肩并肩慢行。
听完程心的解释，白苏子眼中闪过一丝流光。
“你是说，基兰唯一的学生，同时也是黄纹章学者的卡尔，正在寻找合作学者；你因为参加了基兰的研究，认识了他，在他面前举荐了我。”
程心点了点头，颇有孺子可教的样子。
“没错，卡尔可是真正的天才，就算是我，面对他也有些自惭形愧。”
“他是一个真正纯粹的学者，听完我的举荐，他想和你单独交流交流。”
“小子，我知道你的水平比我差不了多少；但面对卡尔，你还是尽可能地展示自己。”
“在基兰院长身边这么多年，我能看出来，基兰院长是打算让卡尔接他的班，继承他的学识。”
白苏子不置可否，对程心的话没有异议。
又是一会过去，在转一个拐角后，两人来到一座占地相当大的建筑群前。
白苏子看着程心输入准确的密钥，随后跟在身后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饰完全就和西方神话中的大图书馆差不多。
圆柱状的建筑形状，四周墙壁上堆满了书籍。
中间掏空，一个螺旋状的台阶从最底部一直联通到最上层。
白苏子跟在程心身后，慢步走到楼梯口。
往下一看，一座高高的圆台上，一个浑身包裹在白袍中的人影正在用相当原始的羽毛笔记录着什么。
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斜面的书台。
身前，程心忽然停了下来，轻声说道：
“他就是卡尔，未来继承基兰学识的大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