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白苏子紧紧盯着他，一言不发。
“欸，你倒是喊啊。”
“堂堂推翻华烨统治的反抗军领袖之一，不会连最基本的诚信都做不到吧？”
“不像我，输了就认了，赢了，也不过分。”
此时的白苏子喉咙里有无数话想喊出来。
什么叫输得起？赢了也不过分？之前下棋的三十年记忆怕不是给狗吃了。
“快点。”
程心大嘴咧着，催促道。
“大...”
程心向前伸了伸头，侧耳倾听。
“继续。”
白苏子双手攥紧，一股强烈的屈辱感袭上他的心头。
“大爷！”
“这样行了吧？！”
新的称呼喊出口，程心顿时眉开眼笑。
他故意咳嗽了两声，收拾好表情，装出一副长辈样。
“哎，乖孙子。”
“滚蛋！我们的赌约里可没有这一项啊。”
程心见白苏子炸毛的样子，笑得更开心。
“好，以后我还是喊你小子，或者是名字。”
“但按照赌约，之后的一千年...”
“我知道，见面只能喊你大爷。”
程心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子，再喊一遍。”
白苏子撇了撇嘴，不情愿地再喊了一声。
“大爷。”
“哎！”
白苏子没好气地看了程心一眼。
说实话，他喊程心“大爷”也不算太吃亏。
无论是年龄上，还是科研这一领域的资历上，程心都早他几千年。
在满足了程心的虚荣心和胜负欲后，白苏子转身朝门外走。
程心见白苏子要离开，立刻站起。
“你去哪？”
白苏子停顿了一下，放慢了些脚步。
“我去生活区，这艘飞船上可不止有我们两个男人。”
“你不是一直把研究所当家吗？这里是你的地盘了。”
“哦，还有。进生活区之前先通知我一下，有时候我可能不太方便。”
说完，白苏子走出研究舱的大门。
程心眨了眨眼，在思索了片刻后，开始探索这片陌生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