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盯得有点内疚。
“谁说我不要你啦。”
她别过视线不自然地嘟囔。
“那你答应了?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他屈膝跪在她面前伸头吻着她的耳垂。
苏凛要是正视他一定能看到他一脸“得逞”的得意神色。
“什么领证?!我是那个意思吗!”
她大声反驳。
兰溪堵住她的嘴:“你是。”
“唔……嗯……”
她放弃了挣扎。
他帮她选择了先继续再洗澡。
……
直到清晨六点多,苏凛才在半梦半醒中沉沉睡过去了。
但她旁边的男人却还精神抖擞地继续亲着她的锁骨。
如果她此刻是清醒的,一定能看到男人发间的那对白色的耳朵正竖得高高的,耳尖红红地充着血。
她只知道抓到了个柔软的什么东西,捏起来舒服又酥麻。
还想再捏。
这对白绒绒的耳朵昨晚被她揉得一度通红的粉白透亮。
她还以为是兰溪身上穿了什么软软的衣服装饰品之类的。
兰溪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似的。
上万年的压力,这一夜得到了释放。
光是昨天一夜,对他来说远远不够。
但苏凛必须要休息了。
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那么久,她只是个娇弱的人类而已。
再不休息,她就要休克了啊。
等他自娱自乐到7点多了,才不舍地将床上那缩成一小团的人儿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兰溪试了试水温,刚好,才将他怀里珍宝似的人儿放进了浴缸。
然后他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感受到有水淋到了脸颊上的苏凛受惊似的抓紧了兰溪的肩膀,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但意识仍在沉睡着。
“媳妇儿,别怕,我们洗白白。”
他低声安抚着怀里的人儿。
怀里的人儿听到他的声音之后,渐渐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