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她的坦白,不想听到也不愿听到让他意想不到的话。唯恐她即将说出的真相,会让他进退两难...
“你就不好奇,我哪儿来的那么多歌曲话本子?哪儿来的《急救小常识》?又哪儿来的那些旁人都想不到的点子?”
郑宇深深叹了口气,罢,既阻止不了她坦白,那便听她说完吧。大不了,日后将她拘在身边,除了做他的女人,让她日后什么都做不了...
“你想说什么便说吧...”
“从你们安排人接近我,打探我的生活起居开始,不正是因为我方才所言之疑惑?你舅舅或许比你精明百倍,你都忍不住怀疑了,何论圣上?”
“那你,究竟是哪国人?来东临,又意欲何为?”
郑宇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似紧张到了极致。
梁如君坐起身子,转过身看着他,右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
“此时此刻,你可还心悦于我?”
回答她的,是他将她揉进怀里,极尽吸吮...隐忍,又霸道。
她这会儿却分外迎合,似比他还霸道张狂...
内心的矛盾,让她烦躁的甚至想不管不顾,只想活在当下...
直到他感受到了怀中人儿的不对劲,才抱紧她喘息,怀里的人儿,也似刚跑完马拉松一般,感觉快断气了。
“你可知,你在玩儿火?”
他沙哑暗沉的嗓音,充满威胁。
“我只想知道,我是不是还能够对你交出真心?”
“那如今,你知道了吗?”
不,她还是不知道,她的心在沦陷,她恐惧,她挣扎...
“如果我不是东临人,你预备要将我如何?”
最终,她根深蒂固的现代思想,让她选择了回家,说白了,她就是不自信,她并不觉得面前的古代人会只取她一瓢饮。
“以前不是,以后也必须是。”
“话别说的那么满!”
“或许,今晚就让你成为东临人。”
宇公子人生十七年,除了当年父亲的死讯,还从未如今日般挫败过。他向来信奉抓到自己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在这一点上,他与梁如君又极其相似。
让她平躺在榻上,他脱去外衣就欺身而上。颇有一股不管不顾,就是想立马要了她的冲动。
她一动不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她想,现在对他好一点,日后伤他,才不会太愧疚吧。
一场注定没有好结果的恋爱,便给彼此留下些难忘的回忆吧。
心里很疼,很舍不得,却不愿妥协!
尽管她一副‘乖巧温顺’又‘任君采撷’的模样,这一回,宇公子似并不打算再‘放过’她了。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临了,她还是胆怯了,她不想这么随便,这种回忆对彼此来说,并不算美好!
“我,我错了!阿宇,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不,你不知道。”
这丫头屡屡气他,真让他头疼得很。
这回,他可不会轻轻放过她了,非得让她将这种危险的想法,从脑子里剔除!
他堵住她的嘴,似不想再听她的‘狡辩’。
反抗不了,又示弱失败。梁如君也被他吻的渐渐失去理智...
化被动为配合...
咳,主动是不可能主动的。
内心的天平,一度失衡,难道她也被荷尔蒙影响了么?
还是她当真素的太久了?导致遇到个顺眼的就沦陷?
这会儿她整个人似在云端飘着,找不到方向。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迷离,又变成了那个傻乎乎的小丫头。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郑宇悬空撑在她身上,将头深埋进她锁骨处。
梁如君这会儿还‘飘着’呢,一时半会儿是下不来了。
一番折腾下来,他也有些累,悬空移至旁边,就这么一手搂着她,一手枕着自己脑袋,歇着。
闺房里,两人的沉重呼吸声渐渐归于平静。
“如君,我不管你哪国人,就冲着你未东临百姓所作的贡献,我便信你!”
“你方才,竟然真的忍住了耶!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是想吓唬我来着?”
她怀疑他就是故意吓她的。
“咳,我来之前服了药。”
“啊!”
郑宇面色窘迫,为自己不能自控,而非得借助药物,才能不伤害到她,而感到难以启齿。
“水秀说,你发热了,我,以为是白日我将你吓着了,我担心你,就想来看看你,又害怕会再次伤害你,便提前服了秘药。”
天知道,他让行陌悄悄给他找这种秘药时,行陌那被雷劈了的表情,让他恨不得将行陌当场‘灭口’。
“那,这药,对你的身体,影响,有多大?会不会...”
“只是半个月内,会全身麻痹无知无觉。”
天啦噜,麻醉剂?半个月之久?这秘药也太狠了吧!还从来没听过有药效如此长久的麻醉剂。
不由的咽了口口水,这人对自己都这么狠,那到最后,她还能脱身吗?
他搂紧她,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