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其他的,也就是想起那些过往后,更恨他沈南洲一些。
但她这样一直不恢复,每次接触到跟过往有关的人和事物,就总会感到痛苦,也不是办法。
唐音没再理他,到医院那边后,坚持自己下车。
进了住院楼,再撑着墙面,自己进电梯,自己上楼。
沈南洲给她办了手续,她到病房里安定下来后,脑子又开始疼。
医生认识唐音,但不认识沈南洲。
给唐音做了番仔细的检查后,唐音很快昏睡过去了。
医生将沈南洲叫出去,问他:“我记得之前,都是傅先生带唐小姐来这边。您是?”
沈南洲应声:“我是她的一个朋友。傅白还在江城,晚些会过来。”
医生沉声道:“是这样,唐小姐目前的情况,可能是因为接触了一些曾经熟悉的东西,已经有恢复记忆的迹象。
与其让记忆自己慢慢恢复,随时承受痛苦,或许直接接受心理治疗来恢复记忆,更合适。”
沈南洲点头:“好,那我跟唐音说一声。”
医生合上手里的病历本:“嗯,尽快协商,医院这边也好尽快安排。”
医生说完离开。
沈南洲正要回病房,无意间看到走廊不远处,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拿手机对向这边。
在沈南洲看过去时,那男人立马收了手机,回身匆匆离开了。
沈南洲下意识要去追,想到唐音还一个人在病房里,到底是放弃了。
他回身,先回了唐音的病房。
那男人离开后,立马将手机里拍到的照片,匿名发到了傅白手机上去。
傅白刚开完会,到了下班的时候了。
一众董事跟高管簇拥着他,笑着说傅白时隔这么多年才回来,该出去喝一杯,一起庆祝一番。
傅白边礼貌应着,想着给唐音打个电话,问问她那边的情况,再考虑晚上要不要跟董事出去应酬。
接过助理拿着的手机,他解开屏幕锁正要打电话,就看到了一封未读的匿名邮件。
顺手打开,里面赫然显示出来几张照片。
一张是在飞机上,唐音站在沈南洲的位置旁边,跟他说着什么。
镜头背对着唐音,只能看到沈南洲脸上带着笑,面上很愉悦。
另外几张,则是沈南洲抱着唐音上车,沈南洲陪着唐音一起下车。
背景被虚化了,看不出是在哪里,照片拍出来显得很是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