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6日,7:14,天空灰蒙蒙,气温较冷。
作家柳青说过,写小说真像挑扁担,一头挑着生活,一头挑着技巧。作品拿什么感动人,是委婉生动的人物。作家必须在作品中将自己变成这个人。
我为什么写小说呢?我常常在夜里,将这个问题交给我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希望从中获得某种高大上的答案。金钱、名誉还是……?我反复思考,我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在这种高强度的搅动下,愈觉痛苦。
假使,我是为了金钱,那么我会认为自己以后充其量是个写手,不会成为什么伟大的作家。这对我来说,却是致命的,并非我想改变或影响这个世界,而是我在找寻自己人生价值的道路上,我不想过早地让自己如此庸俗。
假使,我是为了名誉,那么我又觉得的自己此时纯属无病呻吟,我要这名誉作甚?写出《天道》的作者,至今人们也未知,其作者的真实底细。况且,这名誉不能拿来当吃当喝,我等小民,谈这个着实有点奢侈。
写小说,既不为钱也不为利,我到底要为哪般?按照数学上的逻辑思维,分析到这里,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我写小说是生活的需要。
“啪啪啪”三记响亮的耳光此时扇在了我的脸颊上,我脸色通红,很是委屈。我明显能够感觉到,我的周围密密麻麻站着无数个具有冷静思维的读者,其实这里面也有另一个自己,这帮冷静思维的大脑,对于这个又很模糊的答案,表现出了极大的不耐烦,我不急不躁,拿起右手边已经冲好的一杯清茶,张开嘴巴狠劲往里灌了一口,继续写道:“人们吃说,物质上的困顿会死人,殊不知,精神上的困顿迷茫,同样也会死人。
近期发生的重大变故,我感受到了生活的五味,这酸甜苦辣咸,我着实尝了一个遍。最后,我的思绪像棉花絮一般飞舞,有时,我感觉这是生活的“无常”,有时,我感觉生活本该如此,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有时,我希望时间可以倒流,我可以重新绘制自己的人生轨迹。总之,莫名的思绪搅动的我不安生。我想,这样的生活真是磨人。我想找一个经济实惠的出口,来疏解我这乱糟糟的情绪。这便是我要写小说的初衷。
苏轼,是我喜欢的作家。不仅是词写的好,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种豁达无比的人生观。不管是面临什么样的厄运,总能通过诗词来疏解自己悲伤的情绪。“乌台诗案”那么严重的人生挑战,苏轼相当于直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随后,苏轼的仕途一路低走,贬谪成了他后期生活的常态。换做一般人,在这悲惨无比的境遇下,早已失意忘行了,或醉酒或游玩或隐居,将自己消极的人生状态以一种符合世人惯常的认知,展现出来,以作为人们街谈巷议的谈资,咀嚼若干天后,“呸”的一生随一口黏糊糊的老痰喷吐到墙角旮旯,从此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