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涧:“如果我说我觉着很有意思呢?”
知意望着对面的这个人,有时候觉着他热心纯善,有时候觉着他花心纨绔,她实在是摸不透这样一个富家少爷的心思,而且当前自己也实在是没有心思顾的上其他,顺顺利利读完大学才是王道。
于是知意道:“我的大学学习和兼职是我的全部,我实在是分不出心来再去应付其他,我知道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最喜欢捉弄别人,就像文丽丽,也总是找我的麻烦,即使是这个麻烦也是因为你而起,你的家里已经把一切给你安排得当,无论如何你都有最强有力的后盾,可是我不是,我没有抵挡麻烦的能力,所以,我只能远离麻烦。”
裴涧听了知意的这番话倒是一愣,他让她陷入了麻烦吗?
知意见裴涧似乎是在品味自己的话,于是又补充说道:“而且,我让小邱给我算过卦,我命里与带水的不合,所以你会生病也可能与这有关,所以远离我,对大家都好。”
裴涧:“算卦?你不是信马克思的吗?”
知意:“言尽于此,我们各自好自为之吧。”说罢,便往教学楼的方向跑去。丝毫不再给裴涧辩驳的机会。
裴涧望着知意的背影若有所思,呢喃道:“傻丫头,我不是说过了信谁不如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