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万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看，要不要让丫鬟扶你去里屋休息。”苏轻暖带着浅笑出现在万宛南的身后，语带双关的道，“这甄天瑜在天香院做了不少缺德的勾当，毕嬷嬷正在审讯，不如等你休息好了，我让丫鬟搬来凳子，你坐在这里慢慢看。”
万宛南的脸色越来越惨白，饶是再端庄此刻也难以继续镇定，不知不觉颤抖的说道，“你怎能私设公堂，她怎么说也是孝云夫人的人……”
“孝云夫人？”苏轻暖反问道，“人都已经不在了，更何况甄天瑜不过是一个棋子。”
“人这一辈子，必须要认清楚一点，靠山是用来发迹的，但是若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就要看看值不值得继续被留下。”
“很显然，孝云夫人并不是很看重甄天瑜，不然也不会不替她铺好后路便辞世。”
苏轻暖认真的说道，清丽的脸上有种霸气和威仪，“更何况，孝云夫人是何等高贵有德行的人，所以天香院这些年乌七八糟的事情必定都是甄天瑜自作主张做的。”
“真是可恶至极，敢做不敢当，也难怪毕嬷嬷说要扒了她的皮，她才会真的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