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雷霆之怒,不仅亲手烧掉了苏轻暖刚刚开始缝制的墨玉簪,而且连同针线一起再也不允许苏轻暖碰触半分。
当晚,宇文皓白便再一次派来了御医给苏轻暖问诊,并带着一碗红花,意图杀了苏轻暖腹中的孽种。
烛光绰绰,苏轻暖望着案几上的红花有些无奈的苦笑,看来这一世她和这红花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缘,身边的人都巴不得她喝下这劳什子。
“姑娘,您还是喝了吧。”年逾半百的御医实在有些不忍心的劝说道,他行医这么多年的时间,何时做过这等造孽的事情。实在也是不得已啊。
苏轻暖笑得越发苦涩,明白此时再也瞒不过,便伸出了玉腕,缓缓道,“你还是先诊脉吧。”
御医有些疑惑的看着苏轻暖,稍适将手搭在苏轻暖的脉搏上,脸上满是震惊。这一夜,苏轻暖没有喝红花,御医却急匆匆的赶去了宇文皓白那里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