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贵女们纷纷使劲揉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既专一,又护妻,长得还无与伦比的帅的墨王爷,花痴得险些没扑过去。
方才墨云峥坐在那里的时候,虽然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他,可是贵女们都以为这定然是哪位很少露面,行事低调的某个皇亲国戚,谁曾想,这个人竟然是之前整日顶着络腮胡子,暴戾蛮横的墨云峥呢?!
不对劲啊,说好的京城第一邋遢纨绔呢?怎么摇身一变,络腮胡子没了,吊儿郎当的混劲也没了,眼前这个墨云峥分明是个优雅高贵,出尘绝艳的美少年,好不好!
还有,说好的断袖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爱妻狂魔,这么专一深情,还让不让单身狗们活了!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墨世子有钱是众所周知的,现如今有钱长得帅还深情,这种极品男人怎么能就此放过!不行,姐妹们一起上啊,拆散这对秀恩爱的假鸳鸯,势必抢到高富帅!
嗖嗖嗖!无数道狼一般的绿光投向墨云峥,周围无数蠢蠢欲动的贵女们纷纷使劲浑身解数朝他飞着媚眼。
墨云峥一副淡定如山,不为所动的模样,英气逼人的俊脸寒意森森,朝着地上的宇文皓白就是一记飞脚。“亵渎王
妃,打!”
咻——宇文皓白这一回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连人带窗子被踢飞进了酒楼外的湖水里。
噗通!一声巨响,紧跟着又是哗啦啦的一阵水声,那是龙渊也跳入了水中,拎起落汤鸡一般的宇文皓白直接丢到地上暴揍去了。丫丫的,敢对王妃不敬,你死定了!
苏轻暖一头黑线,心里嘀咕不已。我擦!你要动手,也要等这货给本姑娘磕完头再动手啊!现在算怎么回事!
长公主宛若一尊佛,一动不动的看着墨云峥的人动手,平静的端起眼前的白瓷杯送入一口龙井茶。雪白的玉瓷,映着翡翠般的龙井,仿佛一幅意远心清的山水画。
“蠢货!还不快去磕头!”三公主趁着这个空档,狠狠的剜了南宫月一眼。她若是再不抓住这个机会挽回一二,以后三公主府也不必在长安混了!
南宫月如遭棒喝,忍住浑身火燎的疼痛,咬牙硬着头皮,极其屈辱的爬向了苏轻暖。
咚——!一个头狠狠的磕下去,白皙的额头都红肿起来。屈辱,比死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侮辱!她发誓,一定要让苏轻暖不得好死!
南宫月低着头,掩饰眼底那浓郁得快要溢出的恨意,一字一顿道,“苏小姐,明月错了,在这里
给你磕头赔罪,望你能宽宏大量,原谅明月一次。”
“你跪错人了。”苏轻暖淡淡的扫过地上狼狈不已的女子,“你应该跪的人是他。”
什么?!居然让她堂堂一个郡主给下人下跪!南宫月大震,眼珠几乎都要瞪出眼眶。
“明月,还愣着做什么?!跪!”三公主厉声道。
自小养尊处优,呼风唤雨的南宫月,在短短几个时辰里几乎将她一生的泪水,都哭尽了!她南宫月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南宫月眼里满是愤怒的血丝,恨意铺天盖地!苏轻暖,诅咒你!我一定要把你现在拥有的全部抢过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将你大切八块去喂狗!
砰!砰!砰!南宫月又是三声闷响的磕头声,这一次是对着司马南磕的。
“长安城有长安城的规矩。传令下去,南宫月,宇文皓白有辱皇庭,骄纵跋扈,肆意妄为,责令尚书亲自杖责二人各一百大板,次日亲自带领二人上苏府负荆请罪。”长公主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说出的话语却是惊天动地的威慑全场!
杖责如日中天的宇文府公子已经足够令人意外了,还责令让他的义父动手,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在警告打脸啊!
而且,后面那句让宇文皓白
和南宫月负荆请罪的责罚,完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尤其是三公主,要知道,长公主可是她千辛万苦请来坐镇的贵人,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苏轻暖的“靠山”?!
“皇姐,你怎么能下这样的命令!”三公主气急败坏,情急之下,破口而出。话音一出,她便立马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跟着又悔又恨,可是更多的却是愤怒和不解。
长公主凤眸微微挑起,淡淡扫过她,不怒而威的气势无声胜有声。
三公主被这道冷芒惊得吓出一身冷汗,南宫月可以舍弃,脸面可以丢,但是万万不能得罪这位从小她便看不透的长姐。三公主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多说一个字。
别说是三公主,就是得利者苏轻暖都吃惊得目瞪口呆。
“自家亲姐妹都不帮,胳膊肘倒是往你这边拐。”墨云峥低下头,暧昧的蹭着她的耳尖,一股暖流顺着耳边滑过,“小丫头,你说说,你是不是给长公主下了药?”
苏轻暖鸡皮疙瘩掉一地,她哪里有功夫对付长公主这么一尊高高在上的佛。她一把推开墨云峥,使劲揉着耳朵朝着长公主便拜下去,道,“长公主英明公正,小女子感激不尽。”
“多谢长公主。”司马南也即刻跪下叩谢。
南宫易
和南宫月的脸色涨红如猪肝,不知是恨还是羞愧。
酒楼里一片起伏不定的叫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