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徒弟,你……小心啊……”北冥玉也察觉情势不对,他赶忙朝向四周看去,想要找机会带着苏轻暖一起逃走。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次的埋伏不是偶然,而是精心设计的,这是一个死巷子,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出口。所以,除非他们打败这群狠辣的混混们,不然就只能听天由命,任由人宰割了。
该死!北冥玉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额头上都是冷汗。这个宇文皓白实在欺人太甚!不过区区口舌之争,竟然要夺人腿脚,毁人面目,这也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了!
苏轻暖也知对方来者不善,再看到宇文皓白走出来的时候,就更加懂得,今日想要躲过去是不可能的。可是一人难敌重拳,她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上!兄弟们,一万金啊!”混混们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疯了般的冲向苏轻暖。
苏轻暖挥舞着长鞭,竭尽全力抵挡凶猛的围攻,可是哪怕她反应再敏捷,手段再巧妙,始终没办法顾全四周。
不远处,宇文皓白看得洋洋得意,“叫你狂?!敢辱没小爷我的面子,让你有命开口,没命回去!”
“轰——”一根长棍趁着她不注意,从背后突袭,
眼看着一棍子就要打中她后脑勺。
“小心!”北冥玉见此,没时间多想,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就冲了过去,伸出手臂硬生生的替苏轻暖挡住了这“致命偷袭”的一击。
砰!长棍结结实实的打中了北冥玉的胳膊,只见他白皙的皮肤迅速肿胀起来,被打中的地方淤青一片,那只手臂则完全像是不属于他了一般,毫无力气的垂挂在身侧。紧跟着,因为他猛地扑过去,苏轻暖也来不及回避,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上,苏轻暖头上的墨玉簪子也被撞飞了出去。
“啊!痛死我了!”北冥玉痛得脸色发白,满头大汗,断骨处,疼痛难忍!
苏轻暖来不及查看他的伤势,只瞧见地上的墨玉簪子已经被刀疤男给抓在了手里,情不自禁的道,“拿开你的脏手!不准碰我的簪子!”
为了保护她,无辜的北冥玉已经受伤了,她不能够让司马南送给她的东西也没了。要知道,那可是她答应好司马南替他保管的,那根簪子,是司马南母亲的遗物!
刀疤男之前被她吊打,本就怀恨在心,所以此刻几乎没有多想,他便将墨玉簪子一并和北冥玉的木匣一起,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老子
不但要碰!老子还要在上面吐口水!撒尿!”刀疤男狞笑道,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模样。
“找死。”苏轻暖眼中怒气横生,杀气倾泻,危险的气势如排山倒海。
她眼中冰冷的寒意闪,手腕一动,凛冽的长鞭便带着破空的猎猎风声,对准了仰头大笑的刀疤男就挥了上去!
一道鞭气挥过,长鞭宛若长蛇,紧紧的卷起刀疤男踩在簪子上的一只腿,将他整个人倒着带飞!砰!一声巨响,刀疤男整个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狠狠摔向巷子的墙壁上。
“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啊!”刀疤男左腿上的骨头被硬生生撞得凹了进去,身子痉挛扭曲着,额上的筋根根爆了出来,衣服像被水浇过那样湿透。
“才刚刚开始,你就受不住了,这点本事,还敢动我的簪子!这次就让你长记性!”苏轻暖眉梢冷峭,手中的长鞭像是一把刚出鞘的千年宝剑,寒光闪闪。
“忘了告诉你。我是指哪儿打哪儿。”她视线瞥过已经被刀疤男踩成两半的墨玉簪子,而后森然的盯着刀疤男,一字一顿冷声道,“现在,你就来偿还我的簪子!”
“帅!太帅了!”北冥玉激动得一跳三丈高
,他正愁他的匣子之仇没机会报呢。这下子倒好,苏轻暖这么快就给他出气了,怎一个爽字了得!简直太解恨了!
很快,苏轻暖将刀疤男修理得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她势如破竹,一个不漏的将这些混混们全部“抽”了个遍。巷子尾处,站着远观的宇文皓白看见这么惊悚的一幕,吓得腿都有些发软。
“卧槽!这哪里是女人,根本就是母夜叉!啊,不,是变态是怪物!”宇文皓白大叫一声,吓得转身就朝着巷子口的马车上逃窜。
你丫丫的才是怪物!到这个时候了,还要继续毁她名誉,苏轻暖恨不得一巴掌扇飞他!
“想逃?!没那么容易!”苏轻暖大喝一声,飞身追了出去。要不是这个始作俑者宇文皓白,她也不会平白被人埋伏围攻,更加不会弄坏了司马南的簪子!加上,这个宇文皓白做的种种无耻行径,让苏轻暖越想越火大,可恨,太可恨!
“打!狠狠的打!以后别说御医房你随便去了!就是神仙居,只要你喜欢,每个月师父都请你去吃!”北冥玉笑的眉开眼笑,心满意足,手舞足蹈的大声呐喊助威。
然而,两条腿的人怎么也比不上四条
腿马车,尽管苏轻暖的鞭子没在宇文皓白的背上少抽鞭子,可是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
“该死!没见过这么没胆的男人!”苏轻暖气得不轻,一张俏脸涨的如熟透的番茄。
北冥玉很快也追了过来,他不但已经捡起地上摔成两半的墨玉簪子递给她,而且还不忘将打包好的,幸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