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郊的某处洞府——
萧露双臂环绕着蒋子文的脖颈,娇媚地半眯着眼眸:“好不好嘛,你就教教我吧?”
该死的,都央求他一个晚上了,这个男人就是不肯将自己的看家本领教给她。
蒋子文嘲讽地扬起嘴角:“小心肝,你不拿出点诚意来,本君又怎么甘心把如此重要的秘术传授于你呢?”
萧露深吸一口气,探出粉舌舔了舔男人深紫色的薄唇:“子文,人家这辈子就跟定你了,这样还不够诚意吗?”
蒋子文喉结滚动,一把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将这个吻逐渐加深。
良久,衣衫不整的女人脸颊绯红的窝在男人胸口。
“看在你热情如火的份上,本君便依了你。”说罢,蒋子文咬破嘴唇,再度附身而上。
鲜血顺着萧露的舌尖滑落,让她原本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陡然间染上了点点猩红,甚至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滚烫的灵能在四处乱窜。
“记住,这个秘术只能维持一个月的时间。”蒋子文阴鸷的眸光里带着不容忽视的精明与算计。
他将秘术传给萧露,自然有自己的用意,料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萧露喜上眉梢:“好,一个月便足矣。”
“除此之外,你入宫替本君办几件事情。”蒋子文附耳说道。
“嗯,都听你的。”羽翼未丰的萧露自然不会违逆对方,但只要能翻身,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在掌握了移魂之术后,她便偷偷的潜入皇宫,伺机而动。
这时,猎物终于现身了,只见那老嬷嬷搀扶着德妃在院子中散步。
德妃面容惨白:“自打上次落水之后,本宫这身子便每况愈下,总是浑身提不起精神来。”
“要不要再让太医过来瞧瞧?”老嬷嬷一脸担忧。
“算了,都看过几回了,也不见起色。”德妃摆摆手,都怪彩贵人那个贱人!真是杀了也不够解气啊!
阵阵阴风吹过,德妃被冻得一激灵,老嬷嬷连忙开口:“娘娘您先坐着,老奴去给您取件披风来。”
“去吧。”德妃满面倦容的摆摆手,又长叹了一口气。
自从上次大吵一架以后,她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姜凌风,也不知道这孩子在忙些什么。最奇怪的是,蒋子文非但没有除掉萧遥,还彻底断了联系,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母妃。”一声低语从德妃身后传来。
落单了的德妃幽幽地回头看去,只见萧露一身暗红色长袍站在面前。
如若对方手上没有那道被许宣柔故意弄出来的烫伤疤痕,德妃根本就不可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德妃警惕道:“你是萧露?!居然改变了容貌?!”
只见萧露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就直接化作一道黑气钻进了德妃的身体里,又迅速地将自己的身体藏好。
原本还病恹恹的‘德妃’,此刻眉眼间尽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姜凌风,你不是不屑于多看我一眼吗?那我便拿你最在意的人先开刀!
这时,老嬷嬷抱着披风步伐匆匆的赶了回来:“娘娘,快让老奴替您披上,别着凉了。”
‘德妃’任由老嬷嬷伺候着将披风扣上:“派人去把风儿找来。”
“是,娘娘。”老嬷嬷点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主子刚才不是还萎靡不振的吗?怎么她才离开一会儿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德妃’冷眼瞟了她一眼:“还愣着干嘛!”
老嬷嬷吓得一哆嗦:“奴婢马上就去!”
娘娘的眼神好吓人啊!还是赶紧溜了溜了。
……
一个时辰后,姜凌风便步伐匆匆的走了进来:“儿臣见过母妃。不知道您突然召见,所为何事?”
‘德妃’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舍得来看你母妃了?”
就连蒋子文这样机关算尽的人都会对自己怜香惜玉,但偏偏姜凌风从始至终都没有拿正眼瞧过自己!
念及此处,‘德妃’的眼神更加犀利了几分。
“儿臣不是一直在外追查大皇子的下落吗?昨夜才返回京中。”姜凌风不解的挑挑眉,总觉的今天母妃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奇怪。
‘德妃’点点头,垂眸收起眼底的锋芒:“柔儿现在如何了?”
在萧露失踪之前,许宣柔就已经被姜凌风给软禁起来了,不知道此时是否还活着。她倒不是真的担心许宣柔,只是想借此打开话匣子而已。
闻言,姜凌风的神情充满了不耐与烦闷:“母妃为何突然提起她?”
上次就是因为那个女人跟母妃闹的不愉快。
但他之所以烦闷,是因为最近压力还挺大的。北帝一直给他和八弟施压,说谁先找到大皇子就把太子之位传给谁,弄得他一直东奔西跑,已经好久没见到遥儿了,也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恢复得怎么样。
早前的寻梅宴他没赶上,现在更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契机去见心上人一面。
‘德妃’眯了眯眼,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那母妃就不兜圈子了。”
姜凌风坐在她的右前方:“母妃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