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和温婷把苏晥送回家,他家就他一个人,妈妈生他时难产而死,他爸爸今年年初也出车祸死了,偌大的家里冷冷清清看着好不凄凉。
苏晥被吓破了胆,温婷把他搀扶进了房间,他一下子就钻进了被子里面蒙着头呜呜咽咽的不停的哭。
这样一来,温婷和徐良都没法走了。已是下半夜了,温婷明早还要上班呢,徐良道,“温婷,要不你一个人先回去吧!反正离家也不远了,我留下来陪他算了。”
苏晥的家距离温婷家大约两里多地,街上还有路灯,温婷道,“也行,那你留下来照顾他吧!我先走了啊!”
“咔哒”一声徐良把门锁上了。苏晥吓的哭都不敢哭了,他掀起被子的一角往外瞄了几眼,看见徐良一屁股歪倒在了沙发上,一条腿翘在茶几上,一条腿蜷着,抽着烟对着空气吐烟圈呢!
徐良听的苏晥突然不哭了,瞅了一眼道,“怎么不哭了?”
苏晥在床上坐了起来,“啊?”他的头发滚的乱蓬蓬的,衣衫不整,脸色苍白,满脸都是灰土和擦花了的泪痕。
徐良道,“他不是没有得手吗?你一直哭哭个屁啊!啧!不就摸了你几把吗?都是男人摸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一直叽叽歪歪的不嫌丢人啊!别哭了啊!看你脏的跟个泥鳅似的先去冲个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徐良的语气熟稔亲切让人安心,苏晥愣怔了一下,彻底放下了戒心,他顺从的拿了背心和短裤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哗哗哗的流下来,浴室里面水汽氤氲弥漫。浴室的门是玻璃门 ,从外面可以看见大致的身体轮廓。徐良坐了起来,盯着那扇门看了一会儿,烟蒂烧了手才扔到垃圾桶里。他看着苏晥弯着腰在里面穿衣服,擦头发,向外走来。徐良赶紧又躺回了沙发上。
“吱嘎”一声,苏晥从浴室走了出来。白色的纯棉背心,能盖住小半个大腿的淡蓝色短裤,短裤侧面还有两条竖杠,一看就是上学时候的旧衣服,应该穿了很多年了。他的头发没有擦干,滴下来的水顺着脖子流下去,濡湿了一片背心,被水汽蒸腾的脸颊潮红,愈发衬托着皮肤嫩白。四肢匀称,皮肤光滑细腻,腿上竟然没有体毛。
徐良把一条腿压在了另一条腿上掩盖自己身体的狼狈,他吞咽了一口唾液故作镇定道,“我能冲个澡吗?”
苏晥道,“能啊,就是我的衣服你穿上只怕会有点小。”
徐良道,“没事,你找条短裤就行了。”
苏晥走到茶几旁弯腰在茶几下面的一个小筐里找钥匙,他爸爸去世后,他就把爸爸的房间上了锁了,徐良身形和他爸爸差不多高,苏晥感激徐良破例想把爸爸的衣服拿给徐良穿。他弯着腰在小筐里面翻找。
徐良在后面看着那两个圆翘浑身难受,徐良想:苏晥要是个母的就好了。
苏晥找到钥匙就开门进去给徐良找短裤了,徐良趁机赶紧夹着腿跑进了浴室里面。苏晥把短裤找好才发现徐良早就进去洗澡了,门并没有上锁,是虚掩着的,苏晥拿着短裤敲了敲门道,“找到短裤了, 这是我爸爸以前穿的,你应该能穿的。”
徐良开了一道门缝从里面伸出一只大手握住了苏晥的手,从苏晥的手里接过了短裤。顺便蹭了一下苏晥滑腻细白的小手。
苏晥坐在沙发上等徐良,不一会儿徐良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的是领导3,苏晥和徐良不熟,苏晥也不好意思乱动徐良的手机就没有接听,响了一会儿手机就不响了。过了两分钟,又打了过来,这回不是领导3了,是领导2,苏晥耐着性子又没有接,过了两分钟,电话又响了,这回来电显示的是领导1,看来领导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徐良了,苏晥拿着手机又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自己就错开了一道缝,水汽从门缝里汩汩的往外涌来。浴室里面水雾缭绕看不清什么但有压抑的声音传来,苏晥大声喊道,“电话,你的电话响了。”
“呃?哦!”徐良猛的把赤裸的身体转过去后退着走到门口反手接过了手机锁上了房门。
电话是领导打来的,说有十万火急非他不可的事情要他立刻回公司,具体什么事没有说,直说是十万火急,要是迟了往后就不用上班了。
徐良纳闷:领导呀3是班长,领导2是科长,领导1是部长,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小喽啰值得部长大人不睡觉专程给他打电话吗?还十万火急非他不可?他有这么重要?
徐良只好草草收兵冲了一下就出来了,苏晥坐在沙发上正打盹呢!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苏晥差不多恢复了正常。苏晥道,“我爸爸的房间还没有收拾,你去我的房间睡,我睡沙发。”
徐良故意道,“不会被摸了几把就有心理障碍了吧?都二十多的人了不会这点儿承受力都没有吧!或者和我睡或者让我一个客人睡沙发你自己选吧!”
苏晥为难的解释道,“我不习惯跟别人一起睡觉,我爸爸说不让我和其他男人一起睡觉。”
徐良道,“哦!知道了是怕你被骚扰啊!呵呵,可你长这个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遇见骚扰吧?怎么反应这么大呢?”
苏晥难过的低下头道,“我爸爸活着的时候是武术教练,小时候有人欺负我他一拳把那个男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