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一口没动,槐花婶子劝说他喝完。
“哎。”
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赵枭雄一口气把汤干了。
许久不能杀一只鸡,在炖鸡的过程中,是不舍得把表面那层厚厚的鸡油给撇去的。
望着腻嘴的鸡汤,赵枭雄拒绝再来第二碗,还是啃鸡肉比较对味。
再说大牛那一边,只跑出了胡同,他就感受到了疼痛感的来袭。
刚从锅里拿出来的那几秒钟,还算理智,因为手心手背都烫麻了,所以一时半会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意。
直到现在,痛觉神经被激活,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皮层。
就一个字,疼!
疼得他当时跪倒在地,疯狂得甩手。
哪里还顾得上鸡爪,两个鸡爪滚了出去,沾满了地上的灰尘。
“奶奶,疼死了——我手要断了,手断了!”
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伤势,大牛只能大声呼救,说自己手断了。
此时他承受的痛苦,可能要远远大于手断了的感觉。
因为手心手背迅速鼓起来许多透明的水泡,一碰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