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轻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似是又笑瞬,语气轻快,“无妨,不防安王也得防别人,还照旧。”
“是,公子。”
楚淮看着墨痕,发愁似的,“你说你,这么着急回来干什么?”
墨痕不好意思道:“公子,您身边离不了人。”
轻叹口气,心知他这次是铁了心,“算了,回来就回来吧,在府中养也一样。”
四人在花厅欢喜的用了晚饭,又都不胜酒力,只喝了几杯就换成了茶,寒澈喝的最少,只抿了一杯就脸红了。
吃完饭,寒澈酒劲上头,到院子里耍了套刀才清醒了些。
引得围观的三人惊叹不已,纷纷摸出银子似要打赏寒澈,逗弄的寒澈脸更红了,跑去后院沐浴醒酒了。
等到寒澈彻底清醒,已然月上柳梢,夜色正浓。
楚淮裹了大氅倚在廊下,等着寒澈回来。
一见寒澈,就示意他跟上自己往书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