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听到什么了，这么生气?”白梨放下手中的水果，走到奶奶身边。拿出一个橘子递到奶奶的手上。
又拿出一个橘子开始剥。
白奶奶气愤地把一瓣橘子扔进嘴里狠狠地嚼着，就好像是咬仇人一样。
“那个钱老太婆居然说你和几十个男人开房，让我骂了一顿。”
“他孙子才和几十个男人上床，他们骗婚不成乱造谣。”
“你放心，奶奶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白梨手上拿着橘子，想着奶奶的话。“那个钱老太婆的孙子，不会叫李小峰吧。”
“对，好像就是叫，李小峰。”
“那个烂人，那一家子的烂人。”
说完还忍不住骂了几句。
“奶奶，有几个人知道这些。”
“我买菜的时候听说的，估计不少人知道了，气得我菜都没买。”
“奶奶，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欺负的。”
白梨拿起手机，打给白明，“哥，你给我推荐一个律师吧。”
“我很忙，你要律师干嘛？”白明坐在车里，接着电话，他正要去和客户谈生意。
“你要律师，打孙秘书电话吧。”电话被挂断了。白梨又打通了孙秘书的电话，“你要秘书，我知道了。电话发你微信了。”
白梨打开微信，找到了电话，和律师约了一个时间见面。
第二天，白梨来到了一家餐厅，白梨先点了菜，等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女人，女人有着大红的卷发，穿得一身得体的女西服，她戴着一副眼镜。坐到了白梨的对面，递给白梨一张名片。“你好，我是江渺渺。你是白梨吗?”
“嗯，对，我是白梨。”
“白小姐，你的案情，我昨天听你说了一遍，你有没有证据是张芬造谣的。”
“没有。”
“那就是猜的。猜测不能做证据。”
“她要是亲口说，能不能做证据。”
“理论上可以做证据，不过你要怎么让她亲口说。”
“这我有办法。这鱼在这家餐厅是很出名的，你要不要尝尝。”
“当然。”江渺渺夹起一块鱼肉。
回家的路上，白梨看到有一条微信:
远处的生命[听说你有麻烦，需不需我帮助。]
[你是林新建?]
远处的生命[是我，我听说了你的事]
[连你都知道了]
远处的生命[我是听熟人讲的，她就是你的律师。]
[你认识我律师。]
[放心好了，她的案子没有不成功的。]
包括她和我哥的离婚案。
另一边，“林新建，你在笑什么?”冯林墨问他，单单一上午，就笑了七八次，以前可没有这么爱笑。“你是有什么新发现吗？”不然能笑得这么开心。
“没事，你说，女孩子喜欢什么东西?衣服、化妆品?”
“我建议你都买，不过我更喜欢研究有突破。”冯林墨边说边做记录。
只见她的身边有一个机器人，机器人记录着实验的每一个过程。
“妈，你打电话给张芬，问问他，是不是她造谣，你记得录音。”
“行，我现在就去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