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过过苦日子的,每天吃列巴倒成了享受。
俩人觉得没啥,每天工作还挺有劲头。
但朱传文却忧愁了起来。
自家积蓄有多少他是最清楚了,算上盘铺子的钱,他身上就剩下12两了。
他正琢磨着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回想自己这一个多月来的行为,自己这算是没有了解市场把朱家赔了个底儿掉吗?
开磨坊,开粮铺的事情原本在朱传文看来,在这个时代是个有货源就能卖出去的买卖,但现在看来,自己这是创业失败了。
接下来该怎么走,朱传文心里也没了底儿。
水磨坊每天能出粉3石,也就是375斤,临走时嘱咐自己的老爹,水磨坊别停,算起来到现在为止三江口的仓库里已经囤积了有近三千斤的面粉,自己这边有500多斤,但销售却迟迟打不开局面。
朱家是没那么大本钱的,这里面可是有着朱传文从春和盛夏掌柜那里借出来的1000两银子。
正儿八经写下了借据,写清了3分的利,半年期。
其实也是,俄国人侨居在此有着个2多万人,早就有着自己的渠道,哪里还用朱传文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