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来道:“【幽冥督查史】呢?他们也不管?”
聂东来不明白,其他的势力对于【听风堂】这种恶习不管不顾的话,尚且说得过去,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好抱打不平,只要是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可是【幽冥督查史】作为圣铉城的守护者,难道他们也对这种事情置之不理嘛?
穆桂天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每个势力都有自己的束缚,【幽冥督查史】也不例外,只要没有触碰到他们的规矩,他们也拿【听风堂】没有办法。正好,【听风堂】的这帮孙子最擅长的就是钻空子。”
聂东来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听风堂】不仅仅是圣铉城的毒瘤,还是一个有意识的毒瘤,而且,最大的问题是,它还对于圣铉城的势力有着一定的利用价值。
“那么【剑堂】呢?【剑堂】的人不是好抱打不平嘛?”
穆桂天道:“【剑堂】的人虽然行事正派,但是太过古板,反而被规则束缚的死死的,虽然他们也憎恨【听风堂】的行事,可是说道投机取巧,他们怎么可能是老奸巨猾的【听风堂】的对手,要不然的话,像【听风堂】这种毒瘤,早就不复存在了。”
聂东来道:“难怪,看来【听风堂】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穆桂天道:“虽然【听风堂】的作风这些年越来越离谱了,但是,不可否认,像它这种半吊子的伪一流势力,能够在圣铉城立足这么长时间,肯定还是有些手段的。”
聂东来狠狠道:“不管它【听风堂】有什么手段,长此以往,终会自取灭亡。”
对于这个势力,聂东来真的没有一点好感,杨维作为堂堂【听风堂】的少堂主,居然行事如此霸道恶劣,可见【听风堂】的风气肯定也很一般。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穆桂天道:“你也不要小看【听风堂】这个痞子势力,它里面还是有比较厉害的角色的,尤其是【听风堂】的堂主,也就是杨维的父亲,据说这个人,很不一般,如果以后,你遇到【听风堂】的人,一定要注意这个人。”
聂东来道:“他很厉害?”
穆桂天面色一正,似乎是很忌惮这个人,道:“不是很厉害,而是很危险。”
聂东来道:“哦?这怎么说?你不是说【听风堂】的实力很一般嘛?”
他没有想到,【听风堂】里面还有能让胖子忌惮不已的这样一号人物。
穆桂天道:“【听风堂】的实力的确是很一般,撇开诸多关系的话,它连个一般的二流势力都算不上,但我指的是整体实力。”
聂东来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道:“整体实力不就是个人实力的综合吗?整体实力弱不正是个人实力弱的一种表现吗?”
穆桂天看了看他,欲言又止,道:“总之,你只要记住【听风堂】堂主这个人很危险就是了,以后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聂东来见他不想多言,也不便追问,道:“好吧,我知道了,对了,他叫什么名字?”
聂东来根本就没有见过什么【听风堂】的堂主,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总不能以后见了【听风堂】的人就问他是不是【听风堂】的堂主吧?
穆桂天道:“杨晨,不过这个人你也不一定能见的到,因为他一直深居简出,很少出来抛头露面,很多人根本连他在哪,到底在不在圣铉城都不知道。”
当然,如果穆桂天知道,这个时候的杨晨正在暗暗监视者他跟聂东来的一举一动的话,他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然而,他却并不知道。
聂东来微微颌首,道:“杨晨,我记住这个人了。”
“你千万不要小瞧杨晨这个人。”
穆桂天怕聂东来会不当一回事,再次提醒道。
聂东来一笑,道:“胖子,你放心好了,我从来都不会小瞧任何人,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同样的话,在过去六年的时间里,师父不知道对他叮嘱过多少回了,聂东来时刻铭记在心。
穆桂天道:“那就好。”
他们边走边聊,不大一会时间,便在苏阳兄妹的指引下,来到了圣铉城一条相对偏僻的偏街上。
这条街道相对于聂东来之前还有昨晚所见到的有着很大的不同,它虽然同样链接着圣铉城一条繁华的主街,但却又显得格格不入。
街道幽静而清冷,并没有主街那种人群熙攘的画面,也不复主街的那种繁华,甚至就连街道两旁稀稀拉拉的摊贩都是衣着朴素,偶尔也有三三两两、打扮淳朴的路人经过,但是当他们看见聂东来几人的时候,便远远的躲避开来,似乎是很怕生一样。
街道上铺满了各种枯黄的落叶,显然是很久都没有人打扫了,偶尔一阵暖风吹过,落叶便“呼啦啦”的擦着街面飘飞。
聂东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难以置信,道:“圣铉城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眼前的这幅景象,让他有些茫然,他怎么也想不到,如此繁华的圣铉城竟然还存在着这样一幅破败不堪的画面。
穆桂天道:“不用惊讶,任何地方都存在着贫富差距,富人生活的锦衣玉食,穷人则为了生计四处奔波,这